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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话语如同一盆刺骨的寒冰之水将她从头浇灌到底,冻得她全身血液都凝结在一起,木然无知觉。
两行眼泪就这样从眼眶中滚落下来,舒恋心里难过至极,她哭着说,“凌沫,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秦川他以前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他本性不坏,何况这件事不是他做的,都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向警方直接说明?你恨我怨我冲我来好了,何必拿他开刀让我更加自责内疚!”
“那是因为他眼中的那个人不是我是慕晓瞳。我为什么不向警方说明?我刚才明明跟你说过了,我也没有要针对你的意思。只要你供出苏瑾夜,一切都是他指使的,秦川他就不必再受牢狱之苦。而真正害他入狱的不是我是你,你在他为你承认罪行时没有为他辩解而是选择默认。事后,你假惺惺地来求唐言漠求我,故意在我面前上演这场苦情戏。你认为我是傻子吗?”
她的眼眸深处隐隐跳跃着一丝星火,一句句话,语气一句比一句强烈,直戳舒恋的良心。
“苏瑾夜他不是你你们想象中的这般简单,你以为我不想检举他所做的一切吗?我比任何人都恨他。你以为我没有为不伤害到你对他做出反抗吗?你知道我为了你被……”
舒恋的话未说完再次被她打断,她的嘴角蓦然牵起一个奸邪的弧度,“不要再说了,留着你的这些话到警局去说吧!”
凌沫的话刚落,门口就出现两名警察,她将所录下对话交给了其中一名,不由舒恋分说与细想,直接将她带走了。
凌沫望着她被带走时那种惊愕的眼神以及不可思议的脸色,那红色的唇竟然笑得妖艳夺目。
“你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好像不错。”唐言漠从集团刚回来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品着红酒想着心事脸上的笑容却无比灿烂。他扯开领带,坐到了她身边,轻吻了一下她妖红的唇。而后搂着她的肩膀,看着有些异常的她继续缓缓说来,“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化妆,而今怎么也会跟那些庸脂俗粉一样?”他略带打趣意味笑着说。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就去洗掉好了。”凌沫从他怀里挣脱,作势欲上楼去房里洗掉脸上的妆容。
“不用了,其实你化不化对我来说都一样的好看。”他拉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抱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看我今天为你带回了什么?”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迷你盒子,放在她手上。
凌沫眼里故作惊喜,她笑了笑,亲了一下他的脸说道,“我猜又是什么金银首饰吧!”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打开,果然如她想的那样,是个金手镯,手镯上吊着几个金铃铛,金铃铛的中间是只桃篮。只是却比她的尺寸小很多。“你这是……”
“这是提前给我们未出生的孩子准备的。”他悠然放松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吐出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间,眼含温情地盯着她妖美的容颜。
凌沫扑闪着笑意的眼眸瞬间一滞,但很快恢复自然,“好。”她抿嘴笑得很是优雅,不如往常般,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的不愿。没有和他过多去探究生孩子这事,只是在唐言漠再次凑向她的脸时,她却一把推开了他。
唐言漠面目骤然冷凝下来,显然是不高兴了。“怎么了?”
“你好像忘了自己昨晚彻夜不归的事,是不是刚从其他女人的温柔乡里走出?所以想着回来故意拿这个来讨好我了?”她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追究起他昨夜的行踪。
听到她吃味的话,他的脸色才开始柔和下来,立刻否认道,“绝对没有,如果真要讨好你,我也不会拿这个。你知道集团刚刚发生股权变动,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少不了拉拢客户应酬什么的。你若是不信,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可好?也刚好明天有一个酒会,不如你陪着我一起去吧!”
昨晚他去干什么了,她自是有数。为了跟苏瑾夜争一个国际投资大项目,他提前派人暗地里联系其项目负责人,特地赶去B市请客,还做东将人从B市接到X市度假游玩几天,顺便对唐氏在X市区做过的同类小型项目进行考察。为表诚意,他亲自作陪。然那帮人特别贪恋夜生活,也遂了他的意,给了公司业务部和公关部一个表现的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