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对你最没有办法补偿!你醒来,我定然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名分,孩子,全部都有!”
“不”其木格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可汗,这后宫里的女人,你没有一个对得起的。在这一堆不幸的女人里头,我已经得到很多很多了,元子,阿妈来了!”其木格眼中含笑的举手向空气里招手,似乎看见了自己去世的孩儿。
只是想到这里,此生巴图尔坦,此时的韦驼就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
是,韦驼还有前世的深情,前世的记忆,可是其木格却忘记了,殷兆就是殷兆,殷兆只是殷兆。
殷兆见花厅里座了个陌生的男子,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这样出现甚是荒唐,打算要离开,却见着小书生哭了,于是莫名的心里也难过起来,便问了一句:“怎么哭了?可是有人欺负你?”
韦驼感动的越发的激动,就要站起来将殷兆拥进怀里,殷壮就在这个时候赶到,大喊一声:“休得无礼!”
殷壮一边催促殷兆速速离开,一边瞪着眼睛警告韦驼:“你小子现在一穷二白,想干嘛?”
韦驼那颗火热的心立时就暗淡了下去,是啊,现在自己还当真是什么都给不了她什么了。
这只怕还多亏了你!韦驼立时就瞪了回去!
两人还没有说话,花厅里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进来的时候还嬉皮笑脸的嚷着:“殷壮你这混蛋,给我配制的什么玩意,不好用!”
韦驼和那人两个都愣住了。
进来的是东夏郡世子夏七十,那个与韦驼长的一模一样的世子,那个娶了今生的师无忧,前世的乌莹的巴图尔坦的影子。
“殷壮,他是谁?”夏七十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就先开口问了问。
殷壮也没有想好,这该怎么说,于是指了之夏七十,指了只韦驼,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韦驼先反应过来:“草民韦驼见过世子”
夏七十笑了,径直道主位上座下,磕着桌面问道“你知道我是世子,看来,这还真不是巧合了,殷壮,你说,怎么回事?”
殷壮这会也回过了神来:“世子,是这么回事,我与他此时旧相识。你恰好是长得像他,不然我也不会去高攀你这个朋友。”
殷壮这话说的不好,在夏七十听起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若不是他世子长得像殷壮宿友的样子,定然殷壮不会搭理他似的。
夏七十怒了,从来就不藏在心里,当即就摔了茶碗:“殷公子,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韦驼倒是见惯了草原上欺男霸女的贵族公子哥,知道怎么说来让他消气,可是自己却不愿意接这个锅,于是也乐的看殷壮窘迫,站在一边不说话,只是傻乎乎的看着殷壮吃瘪。
殷壮见夏七十发火,跪了下来,顺从的说道“我说错了,是那贱民不小心长的像了您,不然让我们毁了他这英俊的小脸蛋,免得您看了心里头不舒服,怎么样?”
殷壮说这话时,眼睛里跳出了小火苗,是激动的额小火苗。
夏七十不乐意了:“不行,能像本世子,自然是菩萨的旨意,这么英俊的样子,岂能说毁了就毁了?!”
殷壮又不懂了:“你不是嫌弃他吗?怎么还不愿意呢?”
夏七十乐了:“殷壮,本世子是嫌弃你,不是嫌弃他!他长得那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我凭什么嫌弃他?”
殷壮翻了一个大白眼,自己站了起来:“那你说怎么办吧?”心说,表扬起自己来,还真是俩不变色心不跳的,不要脸。
夏七十笑了笑,冲着一言未发的韦驼喊道:“嗨,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自己与我长得像吗?”
韦驼摇了摇头,那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自然不知,草民是第一次来东夏郡首府。”
“不知者无罪”夏七十搜了半天的肠子,就搜出来这么一句。实际上,知道自己与别人长的像也不是罪过,韦驼不会犯傻去顶撞世子,殷壮自然就更不会去揭这个锅。
“你是做什么的,你父母是何人,来东夏郡做什么?”夏七十见韦驼样子谦虚,竟然把自己来找殷壮的起因给忘记了,询问其韦驼来。
韦驼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脸上还是谦逊的,一一作答:“我是来考秀才的,父母是农民,此行目的已经达成,辞别殷公子后,就返回家乡了。”
“你不能走!”夏七十突然跳了起来,茶水都洒了自己一身:“你长的像本世子虽然不是你的错,可是你这样的样子走出去,被有心人给利用了,犯错后,抹黑的还是本世子的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