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兆对韦驼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我与世子妃从未见过,不知道她为何要来,将军可要见一见?”
殷兆直到韦驼见过师无忧,并不避讳,韦驼此时并不晓得东夏的礼节,不知道东夏女子不见外男的习俗,心想着反正闲来无事,陪陪殷兆也好,便点了点头。
韦驼与殷兆两人是携手走到了客厅的。
师无忧远远的就见着一对璧人手挽手走来,羡慕之余又觉得很有些失礼,可想起前日郡王府中的流言,不免要硬着头皮来一趟。
“初次见面,招待不周,世子妃莫怪。”殷兆很得体的行了礼,与韦驼一同大方的坐了。
“冒昧来访,本宫确实有事相求。”师无忧抚摸着凸起的肚子,瞟见韦驼并未看自己,说话时这才不那样尴尬:“殷壮公子日前到郡王府帮助世子度过了一个劫难,可我却听说了一个不太好的流言,想与将军证实。”
韦驼听到这句,这才扭头看向师无忧,方才怕殷兆走的不稳,他一直都看着殷兆,这才发现世子妃师无忧也有了身孕,月份不小,可更让他吃惊的是师无忧的脸,分明就是乌莹。韦驼按下心中的震惊,平淡的问道:“何事?”
虽然韦驼极力的掩饰了心中的波澜,可殷兆毕竟与韦驼相处的时日长些,自然听出了他的不一样,当着师无忧的面,只是不好说什么,只是在一旁赔了笑脸,望向师无忧。
师无忧咬了咬牙,还是说了:“世子前几日从来头带来了一个女子,藏在了书房,若不是被殷壮公子搭救,便险些丢了性命。”
殷兆脸色一白,总觉得师无忧说这个女子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便开口问道:“可是刺客?”
师无忧摇摇头,脸色又白了一分:“我听成奴说,那女子竟然是个鬼怪。”
殷兆立刻想到了牡丹,转头看了一眼淡定无比的韦驼,对着师无忧讪讪的笑了:“世子妃莫怪,将军此前在边城受伤回来,忘记了许多事,外室的事,他估摸着也忘记了。”
韦驼见殷兆这样的反应,便开口问:“莫非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师无忧见韦驼这样,就愣住了,没有说话望着殷兆。
殷兆没办法,只好无奈的说了:“夫君,你前头出去喝茶,置办了一个外室,为妻我一怒之下找去了那外室的院子,险些死在那里,只因为你那个外室,的的确确是个妖怪。”
殷兆见韦驼一脸不信的样子,叹了口气:“而且,那妖怪还画了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师无忧见殷兆没有避讳,自己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道:“那妖怪却没有死,盯着尊夫人的脸,迷惑了世子,到了郡王府邸继续作祟。”
殷兆见师无忧流泪,立刻站了起来,走过去,握着她的手说道:“不是三弟已经将她降服了吗?世子妃还为何如何感伤呢?”师无忧担心的确实夏七十惦记的是自己的容貌这个事情给韦驼添堵,回头又对韦驼笑了笑。
师无忧突然就要行大礼,被殷兆强行拦了:“世子妃你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尽管开口的,没得做这些,失了身份的事?!”
师无忧才惊觉自己慌乱的过了头,哽咽道:“虽然殷兆公子收了那妖怪,可世子却从那开始日日梦魇,最近越发的厉害了?”
韦驼不知道为何,插嘴为了一句:“做的是什么梦?可是每日都是一样的梦?”
师无忧一颗泪珠子还挂着,听韦驼这样讲,忍不住点了点头:“将军如何知道?世子果然是每日都做同一个梦,如今他形容憔悴,我却不好差人去请殷壮公子,毕竟这样的事,实在难以启齿。不知道夫人您可否替我向三公子求一求?”
殷兆动了师无忧的话,原来是要殷壮去给夏七十看病,还不是普通的病症,而是着魔了。难怪羞于启齿,难怪不方便与他人言。殷兆点了点头,答应了师无忧,送走后,立刻回了一趟尚书府。
韦驼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回了去,一路上他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自己和殷兆,便将殷兆往怀里抱的更紧些,让下人都以为将军是着紧夫人着紧的越发厉害了。
这话不一时就传进了男爵府玉姐儿的耳朵里,玉姐儿是个藏不住的,立刻就发作了,对着韦大春嚷了起来:“你看吧,你儿子醒来,不记得来拜见正经父母,倒是陪着她媳妇去娘家了,你说我气不气?!”
韦大春没有说话,吃着韦小念从宫里头送来的绿豆酥,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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