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深,不知道阿兆和岳母大人可知道?”
殷尚书目光中有点疑惑,旋即立刻释然:“男子的事情,如何会让后院女子知晓?”
韦驼笑了:“所以,你并不是真正的教主,岳父大人,你叫他出来见我吧,我如今已经是瓮中之鳖,皇帝也知晓我的身份,知道你们不会杀我,僵持下去,并无意义。”
殷尚书有点窘迫,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叫韦陀怀疑,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我不是平冤教教主的?”
“尚书府没有这样的财力,您也不会有这样的魄力,来做着颠覆东夏国的祸事。”韦陀见殷尚书眼中有愤怒之色,安慰道:“你心里依旧还是忠君爱国的,效忠这平冤教定然是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吗?”殷尚书扪心自问,确实是有些故人之恩未报,可说到底,为了这平冤教筹谋,不过是为了韦驼。
韦驼似乎读懂了殷尚书的眼神,眼底有些淡淡的不屑:“岳父大人当初并不知道我是谁时,却不是这样看我的。”
殷尚书自嘲,确实如韦驼所说,自然若是韦驼与魏无敌并没有什么关联,此刻想必已经是一具白骨。
韦驼再次提醒道:“既然如此,让你身后的主人来见我吧,我在这里等他。”
热奴根本没有明白过其中的弯弯绕绕,只知道韦驼一把揭穿了殷尚书不是平冤教教主的阴谋,看着殷尚书那样失落的出去,凑到韦驼跟前问道:“将军,你这样不害怕他身后的主子杀了他吗?”
韦驼摇摇头:“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殷正,是个足智多谋的好军师。”
热奴根本不懂,他只知道韦驼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外头的消息就会越乱。
譬如皇宫之中,夏天君就已经收到暗卫的回报,说是韦驼全军覆没,本人被生擒。
无名看着惆怅的夏天君,递过去一杯水:“皇上,初更了,您要保重龙体啊。”
夏天君看着这个陪伴自己时间比皇后还要长的老太监,一时有些真情流露:“无名,我是不是错了?”
无名摇摇头:“以前也罢,现在也罢,将来也罢,皇上没有错,也不会错。错的只是这天下人自私自利的欲望。”
夏天君很有些感动,甚至觉得无名是自己的知己,当初他也知道魏无敌是被冤枉的,可群狼环伺,总要有个人去当这个出头鸟,其他人都把所有的事给办了,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一切都会顺水推舟的进行下去,四大世家少一个魏家,对谁都好。
只是韦驼终究是天明公主的孩子。
“无名,韦驼会有事吗?”夏天君轻轻的问了这句话,并没有期待无名的回答。
自然无名看懂了皇帝的心事,静静的立在那里没有说话。无名没说,可却在想,只要平冤教打着魏无敌的名号,皇帝不想韦驼有事,便透露一点风声出去,定然可以保住魏家这点血脉。
只可惜,皇帝毕竟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虽然有七情六欲,可皇帝心里更多的是天下人,是所有人,而不是只有这点私心惦记的血脉。
除了韦驼被平冤教众软禁的消息传出,后头就再也没有了关于平冤教的消息,一切仿佛都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京都从来都不会是一个缺乏话题的地方,韦驼并不是什么世家子弟,自然不出三日,他的消息就淹没在了繁华京都的大街小巷里。
东夏郡神仙河畔,韦驼等了三日,终于见到了自己想要见到的人。他却死也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见到天明公主。
“韦驼”天明公主穿着那日殷尚书身上披着的战甲,眼神既激动又疲惫:“你要来杀我吗?”
韦驼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那样探究的望着天明公主,似乎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个真切来。
“你不必这样看我。”天明公主苦笑:“我自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即便是赔上父亲的性命也到这样做的苦衷,我确实是想不出的。”韦驼无情的揭穿了天明公主的伪装:“皇帝跟我说了,当初魏无敌还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时,他为什么要谋反的证据,是你给他的。”
天明公主的眼睛里旋即亮了:“自然,夏天君是知道我给了他的消息,是诬告的。”
“没什么,只要是有,就可以了,真假谁在乎呢?”韦驼没有半点情绪的起伏:“即便是假的,要杀他,后头也会有一万种理由。”
天明公主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摇了摇头:“你莫非真的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创立这个平冤教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