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蓝府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凌寒心情极其低落,夜色下单挑的身影显得更加的孤寂。
临走,蓝乐哭的肝肠寸断,甚至放弃自己的尊严求她,求她接受她。
如果可以,如果她凌寒是男儿身,真的会心软接受。但是她凌寒只是个伪男子,又怎能给她们幸福呢?
凌寒心事重重的走回凌府,凌府灯火通明,肖剑早已等在门口,一脸焦急。
“三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在大厅等着您”。
“等我做什么?凌晨不是亲眼见到我被蓝优掳走了么?还有你,叫你去厨房拿个东西,竟然去那么久,给蓝优有机可趁”。凌寒生气的埋怨,如果不是他去厨房那么欠,也就不用见蓝乐了,她鸵鸟似的想道。
“三少爷,您没事吧?二小姐说您和蓝公子偷溜出去快活了,而且还故意点了她的穴道。老爷现在很生气,正与大夫人他们在大厅内等着您”。
凌寒惊愕的望着肖剑,她忍不住想爆三字经,凌晨这臭丫头,还真是什么卑鄙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
俩人一前一后的向大厅走去,凌寒一路想着对策,如果她实话实说的话,只怕她又要多一门亲事,但是就这样被凌晨陷害,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凌海天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脸色是少有的骇人,他的右手边纳兰正抹着眼泪,估计又被艳娘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左手边的二房一族正笑的幸灾乐祸,凌晨快走两步走到她的身边,关切的说道:“寒弟,爹生气了,你快点向爹认个错”。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个好姐姐呢,凌寒轻嘲一笑,避开她走到凌海天的身边,咚的一声跪了下来:“爹,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去喝花酒”。
凌寒的话令凌海天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似乎没有刚才的难看。
凌晨见凌海天心软,赶紧也跪了下来,说道:“爹,我看寒弟是真的知错了,您就原谅她吧”?
坐在纳兰身边的凌香不满的瞪着凌晨,她走上前去将凌晨强行拉起,说道:“晨儿,你怎么能心软呢,寒弟再不好好管教的话,就更回无法无天了,难道你想凌家败在她的手里不成”?
凌香的话无异是火上加油,凌海天脸色再度沉了下来,一掌拍在桌上站了起来:“孽子,来人,把她拖去祠堂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老爷,寒儿真的知道错了,您就不要罚她了”?纳兰在一旁为凌寒求情,
“慈母多败儿,给我拉下去”。凌海天不理身边的纳兰,甩袖走了出去。
艳娘轻哼一声,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凌寒,小跑着追上凌海天。
凌晨见凌海天已走远,也不再掩藏她对凌寒的恨意,她走到凌寒的身前蹲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再阻止我和瑾哥哥,我会把自己的痛苦一一奉还给你”。
凌寒轻扯嘴角,笑道:“我等着,尽管放马过来”。
“来人,还不把三少爷拖去祠堂”?凌香对门外的奴才吼道。
门外战战兢兢的走进两个小厮,对凌寒说道:“三少爷,您就不要为难奴才了”。
凌寒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对屋内的纳兰安慰道:“娘,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寒儿刚好也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一直抹着眼泪的纳兰再度哭了起来。
凌寒见越劝越哭,不再看她,向祠堂的方向走去。
这地方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屋内清扫的一尘不染,还记得七年前也是因为凌晨,被罚的来这里面对凌家祖先思过,只是这次是她一人思过,而罪魁祸首却逍遥自在。
门被人自身后关上,似乎还落了锁。凌寒轻嘲一笑,凌晨,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让瑾娶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屋内极其肃静,神台上摆放着凌家几十个灵位,屋内的香火袅袅燃烧着,轻淡的烟物在神台上飘飘渺渺,更是增加了几分神秘。
凌寒并不怕,静静的跪在屋内,对着神台上的列祖列宗暗道:“列祖列宗在上,我凌寒除了占据了这副身体外,从未做过对不起凌家的事,将来也会永远守护着凌家。谁要是想伤害凌家,她第一个不会放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