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窗帘,忽明忽暗的光线晃花了凌寒的眼。
屋内充斥着一股爱欲的味道,她早已醒来,全身就像车辗过般散了架,身体的某处火烧火燎般的火辣辣,不知是TMD谁说过*是人世间最华丽的盛宴?怎么她却觉得像刚上过酷刑呢?
佟瑾仍在熟睡中,脸上的潮红仍未退去,唇角带着一丝甜蜜的笑容。
睡梦中,他的寒弟是个女子,他们再也不用顾忌世俗的眼光。手无意识的搂过身旁娇软的身躯。
突然被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抱紧,凌寒暗暗叫苦不已,特别是被他某处顶着,吓得她突大了眼,不会吧?又来?
她赶紧伸手在枕头底下摸索出一瓶早已备好的药,也是她问莫大夫要来的,为的就是怕碰到这种超出她意外的意外。
她取出粒轻轻放入他的口中,见他想吐出,赶紧将唇贴了上去,封住他那欲吐出的药。凌寒担心药滑出,只能用舌顶回他的口中。
佟瑾仍在梦中与凌寒嘻戏,俩人唇舌纠缠在一起。
身体更像是堆干柴,一点就燃。
凌寒的身体被他高大的身躯压住动弹不得,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他倒在她身上睡着了。
凌寒终于松了一口气,估计是那粒药起了作用。
她用力推开身无寸缕的他,拖着沉痛的身体爬下床更衣,暗暗嘟嚷着:“真要命,这初经人事的身体快被他拆散了,希望真能一索得子才好”。
只是,她也不想一下,如果她不点媚药,也不用受到这样的对待。
好一会儿,凌寒终于穿戴整齐,抓起地上的衣衫坐到床沿,望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真的很俊,特别是那双眼不同于睁开时的深遂,长而密的眼睫毛看上去就像在现代看到的芭芘娃娃,她忍不住用手轻轻扫过:“瑾,你长的真好看,希望我们的孩子也能遗传到这样的一双眼”。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她以为他醒来,吓得赶紧手忙脚乱的帮他把衣服套上,帮他穿戴整齐后,早已累的汗湿衣衫。
她来不及喘气,赶紧把他移到地上,淡蓝色的床单上一块醒目的红斑,她手忙脚乱的把被单抽掉藏到床下,重新在衣柜中找出一张早已备好的床单铺上。
等做完这些,这才无力的打开房门,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向外走去。
肖剑仍在院外站着,听见脚步声这才回转头。
“肖剑,你辛苦了”。
“三少爷,我不辛苦”。肖剑恭敬的说道,凌寒的话令他觉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毕竟像他这样的主子已经很少见。
“佟瑾昨晚在我屋内喝醉睡着了,你帮我把他搬到客房后,也下去休息吧”。凌寒对肖剑吩咐道,因为她也要好好的睡一觉才能恢复元气。
“是”。
凌寒让佟瑾先回屋里搬走佟瑾,自己这才慢腾腾的走在后头,每走一步就觉得全身散架般的疼痛,她咬紧牙关向前走,尽量不让肖剑看出端倪。
肖剑推开门,见佟瑾卧倒在地,疑惑的望向身后的凌寒。
凌寒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的说道:“嘿嘿,昨晚喝的太多,我刚醒来的时侯也是躺在地上。你快把他扶回客房,帮他盖好被子,千万别让他着凉了”。
肖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举步进去扶起地上的佟瑾。
“照顾好他,你也去休息吧,昨晚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特别是我娘”。
凌寒得到肖剑的应允后,这才关紧门倒回床上。
午时,佟瑾被隔壁房的说话声吵醒,那是纳兰叫凌寒起床的声音。
漆黑深遂的双眸扫过屋内,屋内并没有人,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他记得昨晚与寒弟约好一起看星星,他还给寒弟带来了她喜欢喝的女儿红,后来,后来……
他全部想了起来,他后来与凌寒…..
再看向自己身上,仍是昨晚来时穿的那套衣服。
他倏地坐了起来,发梦,一定是发梦,寒弟怎么可能是女子?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是梦中的感觉是那么真切,梦中他的手一层层的解开她的衣衫,那明明是女子的身体,没人能体会他那刻的欣喜,从不信鬼神的他,甚至在内心把所有的鬼神感谢了一遍。
他深深叹了口气,原来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他起身步出屋子,站在凌寒的窗前,有些失神的望着里面。
“寒儿,你给我起来用餐,有谁像你这样睡的省去两餐的?你给我起来吃完再睡”。纳兰提高了声音。
床上的凌寒有些厌烦的挥了挥手:“别吵,我睡够就会起来吃“”。
屋内的俩母子谁也不让谁,一切仍像以前一样,寒弟仍是喜欢赖床,她怎么可能是女子呢?
佟瑾一脸暗然,内心深深自责着,觉得自己的思想太过污浊,亵渎了凌寒的美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