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名字我听说过。不过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这个名字更像是一个传说了。我记得我爷爷那一辈的时候,那时镇上的人和印斯茅斯的来往还是很多的。沿着密斯卡托尼克河就能到那里,一个海边的村子。”
“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个名字,而且地图上也没有这个地方。”
“很难说它有过,我自己都不太相信。那可以追溯到禁酒令的时候了,我只记得听我爷爷说过一些。那个地方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听说二几年的时候那里曾经因为禁酒令问题爆发了特别严重的问题,之后那里的人都被驱散了。五几年的时候,老港印斯茅斯的地标都被消除了。这是我听我爸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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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里和印斯茅斯依然有来往不是吗?”
“恩……严格来说其实并不是印斯茅斯港,那个地方其实早就被完全拆除了。这里的船只通往老港口南边的新建的码头。那些来往的人多多少少会听说一些。”
“非常感谢。”罗贝托把钱放在了空杯子的旁边,他没有要找零就转身离开了,店主在柜台后面向他表示感谢。
回到旅店,罗贝托看到房门口放着一份最新的《阿卡姆新闻报》。这可能是这里的服务,尽管罗贝托本没有打算要了解当地的媒体。
入夜之后,阿卡姆半隐没与黑暗之中。虽然这里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座“小城”了。不过很多地方都透露出这个地方和当代的脱节,黑暗之中的阿卡姆显得异常的荒凉。罗贝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形容。
罗贝托翻开报纸准备阅读《阿卡姆新闻报》,他把这当成睡前的消遣,因为这里实在是无事可做。
《阿卡姆新闻报》依然还沿用一种非常古老的排版,上面印刷的也都是类似哥特式的花体字。报纸本身的内容大多乏善可陈,关于一些当地贸易问题以及一些无关痛痒的市政府决策的报道。但第二版的一个小板块的内容引起了罗贝托的注意。
报道提到了从年初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的一系列困扰着阿卡姆的古怪事情,虽然这些事情无人问津。据报道从一月开始,阿卡姆城中心以及城郊的两片墓地出现了盗挖的情况。造成墓地的管理员进去清扫的时候发现有墓碑被推倒,并且土地被挖开。棺材破损的非常严重被暴露在外,而里面的尸体则不翼而飞了。
目的的守夜人是最先被警方叫去询问的,但是守夜人却什么也不知道。第一次盗挖之后才隔了一个月就发生了另一起盗挖。不过盗挖的位置却从城郊墓地转移到了城中心墓地,目的的管理人依然毫无头绪。墓园的铁门都完好无损,守夜人也没有注意到有任何异动。但是现场的情况却一片狼藉。
土地被翻的一塌糊涂,所有被盗挖的坟墓棺材都遭到了非常严重的破坏,有的棺材甚至完全的散架了,成了几块扭曲变形的木板。那些巨大的花岗岩墓碑被从土地里连根拔起。这些怪异的情况持续困扰着人们,墓园的守夜人开始增加。
可让人不安的是这些事情还在持续增加,并且愈演愈烈。不久之后,城中心和城郊的两片墓地被同时挖开,总计有五具尸体被盗走。这件事情引起了阿卡姆城的巨大反应,被盗挖走尸体的死者家属聚集在市政府门口要求他们解决问题。
在第二次盗挖事件之后,警察局就开始加大了搜索力度,他们关闭了墓园禁止任何人出入那里,并且派遣了警员和目的的管理人员一同管理。
然而就像是野草疯长的势头,盗挖事件在四月中下旬开始变得更加频繁。墓园也开始出现被破坏的情况,砖石砌起来的围墙被破坏,铁栅栏被拧弯。可是这么多人在守夜,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罗贝托合上报纸,他关上了床头的灯打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