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父亲,阿尔伯特·威尔马斯教授……哦,没错,我用了我父亲的名字。他曾经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文学课讲师,并且在这个位置上待了一辈子。毫不夸张地说,那个时候我的父亲是非常受人尊敬的,尤其是在学术领域方面。我父亲作为一名文学课讲师来说,他的渊博的让人惊叹。”阿尔伯特教授指着自己家属房上面那一墙壁的书籍说道。罗贝托一眼看过去,两个整面墙那么大的书架,体积可以说是巨大了,几乎就和图书馆里的那种一样。上面放满了各种书籍,其中有不少都是一些从没听说过的出版文献,而且从装帧还有封面来看都已经有相当的年份了,不过它们被保存得很好。
“在一九二八年的时候,我父亲曾经经历了一些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小时候曾经听他说起过一次,这件事情我印象非常深刻。也是因为听了这些事情,才会让我对于传说还有巫术等等玄学非常的感兴趣。”阿尔伯特教授给罗贝托倒了一杯葡萄酒,桌子上还点起了两根蜡烛。从室内的摆设来看,阿尔伯特·威尔马斯教授一直还遵循着一些古典的生活传统,可能是他的父亲传给他的习惯。
“一九二八年?”罗贝托问道,他有兴趣听下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那件事情其实并非只有我父亲知道,那件事情的消息其实传播的非常广,据我父亲所说,至少整个马萨诸塞州都有听闻这些事情。”
“巫术活动吗?”罗贝托问道,这件事情肯定和他们的研究领域有关系,从阿尔伯特教授急于要讲述这件陈年往事的态度可以看出来。
“嗯……差不多吧,但不完全是。据我父亲所说这件事源于一九二七年年底费蒙特州发生的洪灾。当时人们从洪水退去之后遗留下的各种残骸废墟里面发现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东西。之后流言蜚语满天乱飞,神秘而未知的东西对于人们走势有着无穷的吸引力。我父亲当时在学校里的不少同事也对此争论不休,而他自己一开始则保持一种旁观态度。”
“我相信你父亲作为文学课讲师,可能本身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太感兴趣?”罗贝托跟着猜测到。
“哦……并非如此,我父亲对于新英格兰民间传说颇有研究,他在这方面的知名度达到连媒体都邀请他出面发表看法。我父亲秉持着严谨的态度,尝试着把当时那些一团混乱的各种流言蜚语剔除出去,从不着边际的乡野迷信下找出一些真是的东西。”
“作为人类学研究还有社会学研究来说,这些流言蜚语恐怕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时候甚至不得不作为文献记录下来,必须具有非常丰富涵养并且独具慧眼的人才能从中发现有价值的东西。”罗贝托说出自己的看法,作为阿尔伯特教授毫无保留的真诚交流礼貌回应,他自己也愿意与其分享自己的研究和看法。
“我同意,能有这样真知灼见的人是少数,任何时候都是。”阿尔伯特教授在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不久之后,为了回应朋友们的讨论,我父亲开始了调查研究。一开始他先通过收集剪报寻找这些传言的共同之处,不过很小可惜的是,我父亲在他去世的前一年把那份珍贵的资料给烧了。我曾经问过我父亲,他并不愿意详细透露剪报的内容,只是隐约的提到当时人们在费蒙特州的一些神秘发现,而那些发现似乎是当地一直流传的一些传说有关。”
“什么样的传说?”
“和一些古老的印第安传说有关联,我之后做了一些调查,很可惜的是我父亲没有透露给我具体的内容,我也就无从查起。而在十七世纪时候,印第安传说的内容当中混杂了太多后来殖民者的加工和夸张,几乎不太可能看见原始的样貌。”
“是关于献祭仪式的?或者是一些巫术现象吗?”
“是关于古老族群的一个传说,和早期的原始部落有着密切的不为人知的关系。我父亲当时收到了一个名叫亨利·阿克莱的人的信,那个人声称他在实地的考察那些流言传说并且对于那些传说有着非常确凿的证据。我父亲对此非常感兴趣,于是应邀前往。他毫无疑问是提供给了我父亲一些相当确凿的证据,因为在那之前我父亲对于这些传说始终保持着科学证明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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