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净舒看向克丽斯汀,也看了一眼安凌夕。
这两个女人不是好东西!
她进了克丽斯汀的圈套,克丽斯汀是这样,可想而知安凌夕是什么样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是‘鬼’来的,她要是走了,那夏姐就危险了!
“夏姐,我能不能不走?我不要工资了好吗?我不要工资,我就只想留在你身边!还有克丽斯汀医药费,我也会全额承担!夏姐,我求你了,你不要赶我走好吗?我求你了。”
净舒说这话的时候还差没跪到地上,她走不要紧,但她不能让小人得逞。
“不用求了,我下定决心了。”夏凝转过身来,轻轻拍了拍净舒的肩膀“小舒,这里是医院,不要吵闹好吗?好聚好散,行吧?”
好聚好散……
净舒心里一片不甘,她恨得牙都要咬碎,她不甘心!
狠狠的瞪了克丽斯汀一眼,净舒重重的一跺脚,跑出了病房。
手紧握成了拳,夏凝的心很痛,她清楚的看到,净舒的眼睛红了一片。
“夏主编。”安凌夕话语里带着一抹歉意“其实也不用将净舒辞退。给个警告或者处分就行了……”
“安副编,你不用维护她,小舒她不止一次出手打人了reas;。上次已经警告过了,她还是这样子。如果这次我不心狠,下次不知道会伤到谁。”夏凝叹了一口气,看向克丽斯汀“克丽斯汀,你好好休息,伤势的事不急。公司还有些事情,我先回去处理好。先这样了。”
话毕,夏凝朝安凌夕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病房的门被轻轻关上。
安凌夕转头看向克丽斯汀,两人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第一步计划完成。
当夏凝追出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净舒的踪迹。
阿蛮和小鸟是守在病房门外的,见夏凝没有出来,他俩也就没追上去。
夏凝找了好一遍后无果,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遂拿出手机给他拨了一个电话“北堂公子,是我,夏凝。抱歉打扰你了。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净舒一口气跑回报社,一口气收拾好自己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也没等财务拿来工资单和现金,径直的离开了报社。
然后,她抱着那一个小纸皮箱子,直直的走到长堤边,往长堤上的长椅里一坐。
“克丽斯汀,你他娘的!”离开了报刊,离开了那个氛围,净舒满肚子的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一下子的骂了好几句脏话。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就算她是女人,这句话她也认。
她明明是个很机灵的人,咋就被人算计了呢!
那个女人也就只出了一招,然后她就‘拜拜’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啊——!”朝着对面的河水大叫着,净舒发泄着心里的愤懑。
现在虽然是白天,长堤上的人流量还不少,但这社会‘神经病’的人特多,净舒的大吵大叫,也没引来太多人的侧目。
“美女,心情不好吗?要去喝一杯吗?”
身旁响起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带着几分熟悉。如果是平时,净舒还会转头看看这把好声音的主人长得怎么样。但现在她气得都快爆了,想也没想的吼道“喝你妹!给姐滚粗……”
话说到一半,当看清来者后,净舒硬生生的将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是北堂修,北堂公子。
看着净舒傻了眼的表情,北堂修轻轻的笑了起来。
好可爱,可爱得像米奇老鼠。
“北堂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北堂修坐在净舒旁边,掂了掂她放在地上的小纸皮箱子“重吗?”
“呃?”
“从传媒大楼到这里,起码得走二十分钟的路程。你一路的捧着这个纸皮箱,不觉得重吗?”
净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老实说,什么感觉也没有。”
因为她被人气炸了!
“哈哈哈!”北堂修笑了起来,这个女孩真的很可爱。
敢爱,敢恨。
净舒被北堂修的笑弄得直扯眉角,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如果北堂修再是这样的说话方式,她怕自己连北堂修一起骂。
想到这,净舒站了起来,俯身一把抱起纸皮箱,冷冷道“北堂公子,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这次轮到北堂修傻眼,看着净舒匆忙走开的步子,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些什么?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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