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任宪平这么想并不是空穴来风,就在这几天,他其实接到了来自中央的几个电话。
其中有中央领导,也有自己的同学。
同学告诉任宪平,他们已经联系过暗地里那组,结果那组也同样没有任何突破性证据。
而中央那边的电话就严重了,直接表明对岭南走私案的严正关切,尤其是关于武山公司总经理卢震庭的问题,交代任宪平一定要尽快突破。
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已经有人把卢震庭的事给捅到上面去了。
要是任宪平不尽快拿出切实的证据石锤卢震庭,给上面一个交代,那上面只怕就要给他一个交代了。
任宪平思来想去越想越恼火,最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踏马这都是张景阳你害的!”
任宪平手指着张景阳的鼻子:“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他们抓捕卢震庭掌握了真凭实据,可是现在呢?审了卢震庭一个礼拜结果什么也没审出来!”
张景阳连声道歉,表明都是自己无能,才没能为任宪平带来好消息。
“你确实无能,你看看人家陆安,能豁得出去抓捕卢震庭,现在也沉得住气不闻不问,你简直没办法比!”任宪平说。
陆安……他姥姥的又是这个家伙!
张景阳恨得咬牙切齿,他想不通怎么自己都到了这一步还是摆脱不了。
但突然张景阳脑中灵光一闪,他猛然抬头:“任书记,我想我有办法了。”
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好消息,任宪平才平复一下心情,然后问他是不是想到如何突破卢震庭了。
张景阳摇头回答并不是:“而是我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事情了!”
任宪平眉头一挑,他注意到张景阳所用的回答是解决事情,而不是突破卢震庭。
张景阳告诉任宪平:“书记还记得陆安吗?只要书记恢复他的工作权力,再将卢震庭交给他负责,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任宪平不傻,他马上明白张景阳的盘算。
将难题丢给陆安,如果他能突破,那是自己运筹帷幄。
要是陆安也没办法,那就是陆安的问题,到时候自己只要稍稍运作,将责任全推到他头上就行。
尽管自己最后仍然逃不掉一个领导责任,但比起全部罪责,一个小小的领导责任,任宪平还是能担待得起。
张景阳还说:“书记您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原本卢震庭就是陆安擅作主张抓进来的,严格来说书记您也是受害者,是为他承担责任的人,如果不是您的高风亮节,陆安早该受到中央的处分了!”
任宪平满意的点头,最终拍板:“好,这项工作就重新交还给陆安专员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