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记问了。”
郑一桐一拍脑袋说道:“是啊虎哥,不好意思,话赶话的忘记汇报了,是这样的,我去到保健院时,现场已经被封锁了,很少消息传的出来,里头被隔离的还有不少人,我忙了好久,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差馆的阿Sir身上。“
郑一桐知道我在公安上有认识的朋友,当然,仅仅是纯粹的朋友,一起打羽毛球练出来的交情,根本不牵涉我所做的生意,不过郑一桐也喜欢没事的时候去打打羽毛球,所以这个当差的阿Sir刚巧也认识他。
通过这个阿Sir,郑一桐打听到的消息是说,保健院有个医生在晚上加班时出事了,姓何,跟我打电话约那个喝茶的化验师一样,现场很蹊跷,而且,发现他的目击者都被隔离了起来。
怎么个蹊跷法?
短短三天,碰到的蹊跷事儿太多了,我都有点麻木了,但是依然没有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郑一桐说的所谓蹊跷,竟然比我想象的要诡异的多。
我点点头问道:“你是怎么问那个公安的?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可是不妥?”
郑一桐笑笑:“哪能呢?我是说自己对保健院一个护士妹妹感兴趣,跑来找人却进不去,电话也不通,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有点担心才想起这个公安上的朋友,那人也很爽快,二话不说把我拉到一边,就告诉了他知道的一些事儿。”
想想我是昨天中午喝茶的时候把粉末交给了化验师,此刻和大侠得来的消息一对比,知道了化验师出事儿的时间发生在昨天下午下班后,肯定是他为了给我干这私活儿,一个人留在了化验科的工作间里。
不出意外的话,问题的焦点,很可能就出在我拿给他那一丁点粉末上。
据郑一桐所说,当时,公安接到报案电话,第一时间就赶去了现场,出事儿的何医生就死在化验室的工作间里,摊开在地板上,现场一片狼藉,很多挣扎打斗的痕迹,奇怪的是,工作间里的温度非常低,进去的人,都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看看空调,并没有打开。
调出了走廊的监控录像还有值班的来访纪录,都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可以明白的认定,化验科的工作间,昨天下午下班后,只有这个何医生留下了,期间也没有人进来过,而发现出事儿的人,是医院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天晚上例行的搞搞清洁,结果就发现了一幕惨剧。
何医生穿着白大褂,胸口还有工作牌,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板上,头冲着大门,胳膊腿儿都僵了,略微弯曲着向上抬起。
到底是什么死因?郑一桐费了半天劲儿才打听出来,那位公安不肯告诉他,直到最后受不了郑一桐的好奇心纠缠,才勉强告诉他原因,但是就再三叮嘱他绝对不可外传,因为害怕引起老百姓的恐慌情绪。
我虽然知道这位何医生朋友死的有些离奇,不过听到这里还是有了一丝焦躁,恼火的问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病毒引起的?”
郑一桐接着说道:“尸检的结果还没出来,只是看外表,初步判断这位何医生是被冻死的,五官上都有一层薄薄的冰霜,也有符合冻死特征的樱红色尸斑,不过呢,那个清洁阿姨言之凿凿的证明,她刚发现时,何医生的脸部爬满了一层灰黑色的小虫,从没见过的怪东西,而且她一进去,小虫就一个个都飞不见影了,也就是因为她说的话,那片区域才被隔离起来,对外封锁了消息。”
“那有没有逮到什么小虫?”我皱着眉头问道。
记得中午时候,无意识的碰了那个照片后,我的脸部也有种融化感,把舒丽给吓的尖叫了一声,而且当时我自己的感觉是浑身冰凉,很冷!于是心里相当怀疑我和化验师的情况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我用火烧了那相片,而这个化验师朋友就没能逃出生天。
郑一桐耸耸肩膀回答道:“一只也没逮到,至少在我问他那阵儿,好多阿Sir还有医生一起行动,最终毫无建树,没有收获。”
咱么会给冻死呢?现在这天气并不冷,用不着开空调,就算开空调也不可能把人冻死啊?
郑一桐看我沉吟不语,赶紧说道:“我知道虎哥关心你给何医生的东西,装作无意识的问了下化验师在干什么工作,那阿Sir说工作间里什么都没有,检测仪器虽然是打开着,可是里头的数据库是空的,不知道这人当时在加班干什么。”
听到郑一桐这样说,我才略微放下一点心来,也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嘀咕着抽时间去检查下身体,做个CT什么的,别那么不好彩中了招,最终害人害己。
几个人又分析了一会儿化验师的死因,依然不得要领,看来今晚的别墅之行,还要防范这一块的危险,先回屋吧,回去想想怎么准备一下。
农庄的食客基本都已经走光了,因为我们几个确实是熟客,所以服务员小妹也没有来催我们结账。
看看确实比较晚了,我就自觉的发挥了老大的作用,潇洒的走出去买单了,临走叫他们自己先回去,在屋里等我。
买单的时候,刚巧碰到王老板在看账本,我就凑过去,涎着脸的叫他打折,给个优惠价。
王老板十分爽快的签了八折的字样,我呵呵一笑,离开前装作无意识的问道:“你那表姑还没回来?”
王老板愣了一下说道:“还没呢?不用担心,以前她就有过这样,一去两三天才回。”
我点点头说道:“噢,别忘记等她回来,再去修修我那儿的篱笆。”
走开几步才听到王老板埋头在账本里含糊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