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东西说是超微颗粒,但那也是颗粒,速溶咖啡那是粉,口感不一样的!这种颗粒干咽下去会很不舒服,而且留在嘴里还有点塞牙,漱好几次口才能消除。
前前后后喝了三瓶水的秦恩总算感觉恢复了一点,只不过还是口干,秦恩知道这是水在消化道还没有被吸收,等吸收了,身体不缺水了,大脑也就不再释放渴的信号了。
说到口渴,这点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感受,就是平常怎么喝水都不解渴,或者非常口渴但是就是不想喝水,这一类关于口渴的辨证,如果喜欢看的话留个言,不喜欢的话以后再说。
秦恩再次醒来依然是被尿憋醒的,当他看到托马斯坐在旁边的板凳上打瞌睡时会心一笑,看来他这段时间没怎么休息好嘛。
“喂,托马斯,回宿舍躺着睡一觉吧。”秦恩拍了拍还在迷糊中的托马斯说道。
“嗯?哦,好.....”托马斯在迷糊中似乎听到了秦恩的声音,下意识的答应了下来,但等他站起来准备走的的时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哎?长官?您醒了啊!您可终于醒了!”托马斯猛地一下子扑到秦恩的床边放声大哭起来,这让旁边的护士和同样躺在床上的伤员纷纷侧目,但一看到是秦恩醒过来后,他们也就没再阻止,他们都由衷的为秦恩的苏醒而感到高兴。
他们虽然大多数都不清楚秦恩的身份,但他们知道能活下来一个绝对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好啦好啦,托马斯,别哭了,像个男人一样。”秦恩揉了揉托马斯的脑袋,现在他的头发已经慢慢的长了起来,而且已经没有虱子了,不然秦恩也不会有胆量朝着虫子窝伸手。
安慰了许久,托马斯才停止哭泣,但还有有些抽噎,这让秦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顺便问了一下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秦恩昏迷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前线的战况依然胶着,面对德军猛烈的进攻,法国只丢失了几公里的阵地,据说盟军也开始发力了,俄罗斯在东线发动了进攻,英国人也在索姆河和德国人杠上了,听说那边死伤完全不下于凡尔登。
“哦对了。”托马斯想起来了什么事的样子,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有个叫诺德的士兵来找过你,你认识吗?他前两天还给你做了个拐杖过来让你先凑合用着,等过两天再给你弄个好一点的。”
诺德?谁来着?秦恩的脑子一下子宕机了,但随后一个烟斗浮现在了脑海中,他这才想起来那个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叫诺德的大叔。
但他不是应该在前线吗,怎么回来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哪的?......无数个问号出现在了秦恩的脑海中。
话说那根拐杖是诺德给自己做的吧,怎么都看不出来这大叔竟然还是个手艺人,可能是手头没有工具,摸着不是那么光滑,但经过秦恩的测试后,可以证明这根不怎么好看的拐杖是完全可以承受秦恩的重量的。
至于更好的是什么?更好看的拐杖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秦恩不知道,但愿诺德能给自己一丝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