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达勒一脸冷漠,一副不像是说话的样子,安德烈仰着脑袋陷入了沉思,这时秦恩就显得很尴尬,而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秦恩决定看看这几天的病例。
说起来加里有一阵一直在补病例来着,但秦恩明明记得他已经写完了那些病例,怎么就突然没了,难道说是没保存?
但这时秦恩想到了阿普杜拉说过的话,感谢自己没有把萨米尔交给情报部门,而那段时间一直再补的病例可不就是萨米尔的嘛。
也就是说病例消失了并不是加里犯下了没保存的低级错误,很有可能是那个叫培根的家伙偷偷给删了!
即便电脑有密码,但大家都为了方便设置的是六个1,也就是说这个该死的培根用了某些手段打开了电脑,拷贝一份资料后顺手就把病例给删了......
这真是......纯粹来恶心人的是吧,故意报复秦恩没有告诉他想知道的情报才故意如此的。
想到这里秦恩气的直冒烟,虽说这只是一种可能性,但秦恩还是愿意把这口大黑锅甩到那个叫培根的人身上。
就算他可能是CIA的人。
就在这时,那名之前穿着马甲,现在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现在用布吊着一条胳膊,看起来应该是处理完了。
见到秦恩在办公室里,他自顾自的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秦恩的身边。
“那个,医生啊,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一次面。”他用中文跟秦恩说着,反正周围没人能听懂他们说话,也就不用刻意避开,但还是尽量小声的问道。
“真巧,我也有这种感觉,刚才还想这事来着呢,既然忘了那就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叫秦恩,目前在这里当医生。”秦恩伸过手去和他握了握。
“哦~对了,这家医院叫米尔维斯医院来着,我一直以为他就叫华夏医院,那你肯定认识我,我叫赵泰平,凤凰卫视的记者,我们在迪拜转机的时候见过!后来我们还跟你拼了个车来着。”
秦恩听到这里也想起来那个他不愿意回忆的片段,这可不就是那个话痨的记者吗,秦恩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他了呢。
“想起来了,赵记者,话说你们这是被谁袭击了吗,怎么中枪了?”秦恩问道,他对于自己同胞受伤的关注程度显然要更高一些,有可能的话托人打听消息,找到是谁袭击的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毕竟是同胞。
“嗨,别提了,我们听到那边美军要围剿反政府武装军,我们作为战地记者当然要跟上啦,当然,我们肯定是跟在大部队后面的,前线部队也不然我们拍,毕竟是华夏的记者,能拍到的东西都有限,但这就足够了,我们也没指望能看到到什么爆炸性的新闻。”
“但就在我们在后面跟着部队推进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三个神教士,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突突。”
“我们出发的时候指挥官跟我们说很快就回来了,就如同喝水一样简单,我们也就没当回事,防弹衣连插板都没插上,反正又不是最前线,这身防弹衣足够挡下流弹了。”赵泰平一脸无奈的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但秦恩听后却皱起了眉头,这个赵记者绝对没跟自己说实话,不然在周围有军队的情况下受伤了怎么会自己打车到这里来,难道不是应该去美军基地里接受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