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递给了一旁帮自己忙前忙后的几名士兵,那些士兵看到后想都没想,几个人分了分便喝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秦恩没喝,只要是这水是刚从河里打上来的,没烧开,以秦恩的肠胃,十分担心喝下去后会拉肚子。
那些常年这么喝水的士兵就不用担心了,他们常年都是这么喝水的,只要上游没被污染就没什么大事,他们的肠胃早就适应了。
就好比印度人喝恒河水怎么喝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要是其他人喝,绝对会拉肚子,甚至用那种水漱口都有可能造成腹泻,要是喝的多了说不准有生命危险。
几名士兵喝完水感恩戴德的感谢了一番秦恩,看着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瓶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透明瓶子装的水,顿顿顿的喝了下去,这让他们的内心更加愧疚。
“原来这位陌生的医生只能喝这种奇怪的水,这可怜,等战况稳定下来了一定要让他好好品尝西班牙最甘甜最正宗的的河水。”
秦恩自然不知道这些士兵的想法,要是知道他们脑子里想的什么,恐怕会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
山顶的战斗愈演愈烈,维达尔打了无数个电话,多次强调前线的困难,比如说兵力严重不足,弹药也相当缺乏,再加上敌人的攻势猛烈,总算是说服了总部的指挥。
估计前线类似维达尔的电话总算是让坐镇总部的指挥官了解到战况如何,于是在一番纠结后下令在天亮前有序撤出战场。
维达尔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通知给了战壕里的战士,听到终于有撤退的命令后他们也顾不上许多,急忙提着枪就往山下跑,约瑟也协助者一旁的老兵拆解重机枪,并将有些发烫的枪筒抗在肩膀上,撒腿就往山下跑,恨不得爹娘多给自己剩一条腿。
命令中的有序撤退被他们当成了耳旁风,撤退变成了溃逃,而首当其冲的便是位于山下还没有完成救灾工作的秦恩等人,他们甚至完全没一丝一毫的对于溃败的心理准备。
毕竟昨天维达尔还说弗朗哥军队没什么了不起的,今天就被打的落花流水,这种被打脸的剧情谁会想到会发生在自己人身上。
就连秦恩也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他刚来的时候就意识到马统工党的战斗力相当低下,但怎么说也是共党的一个分支,在秦恩的印象中,共党的装备或许底下,但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斗意志都远超同时代军队。
而眼前的......撤退撤成了溃逃,可真有他们的。
秦恩顾不得对这些人生气,赶忙跑到医疗站,以最快速度撤离伤员,四肢受伤就找个人扛着,昏迷的用凉水浇醒,醒不过来同样抗走,躯干受伤的用担架抬。
什么?没有担架?医疗站的那块印有红十字的白布看起来挺结实的,撕成一条一条的捆在两根木棍上,凑活当一下担架。
至于最重的瓦西里,秦恩在试过用凉水浇不醒后,秦恩都想浇一泡尿试试了,但条件有限,现在可不是撒尿的时候,所以只能一狠心一跺脚,在好几个人的帮助下将他扛在了肩膀上。
什么?你说肋骨骨裂不能这么扛,人都快死了,当然是有什么办法就用什么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