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住他的大拇指狠狠地朝外掰了一下随着瓦西里一声惨叫,
“说这话之前能不能不要抖,你不害怕能从苏联跑到这里?有那胆子早有一路打到莫斯科去了,还会出现在这里?”秦恩整了整衣领又重新躺了回去。
营房里的人被两人突如其来的争吵吸引了目光,纷纷丢下手上的事围过来凑热闹,恨不得两人当场打起来,这样夜晚就不会显得无聊了。
但众人注定要失望了,他们想象中双方打起来的情节没有发生,反倒是看到秦恩一记漂亮的掰手指挣脱瓦西里的控制,然后......
然后躺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这是什么操作?被人吼了两嗓子还被人抓了领子,然后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秦恩的话始终在瓦西里的脑海中回荡,当初他何尝没有想过带着武器直接冲进莫斯科讨个说法,但最后还是没能有胆量实施,只能灰溜溜的跑出来。
秦恩的话虽然说起来很是随意,但在瓦西里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痛苦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入到瓦西里的脑海中,他想起父母因为某个自己从来都没听说过的罪名而被枪决,自己躲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父母倒在血泊中,自己却无能为力,最后灰溜溜的逃走。
“瓦西里,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人要往前看之类的话,但你总不能永远都活在过去的阴霾中,你总不希望因为你个人的问题而让你的战友们跟着受苦,活在当下吧。”秦恩翻了个身,支着脑袋看着眼前的瓦西里,试图开解道。
秦恩不知道自己的话能对瓦西里有多少作用,他也不是那种会开解别人的心灵导师,秦恩只是不希望瓦西里因此而让今后的战友跟着受苦,甚至丢掉性命,那样的话就太不值得了。
众人看到乐子似乎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发展下去,失望的散开了,不过回到各自的床位上后还在相互打听这两人的来历。
不过他们收集到的信息并不多,大部分是关于秦恩的,毕竟那天秦恩做演示的时候周围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吃瓜围观的群众,加上秦恩出没在医院内穿着手术服,身份也就没那么难猜。
至于瓦西里的......他们只知道他来自苏联,那一口俄语味的西班牙语再加上斯拉夫人的高大威猛的身材实在是太过于明显,至于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夜渐渐深了,秦恩刚睡醒,让他再睡下去也睡不着,干脆起身穿好衣服去医院里帮忙处理伤员,那里的伤员仿佛永远都处理不完,不管处理多少第二天都会有同样多的伤员被从前线送下来。
瓦西里看到秦恩没有睡觉的意思反而准备出门,于是问道:“你去哪?”
“去医院,那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做。”秦恩穿好鞋子刚准备出门,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满脸颓废的瓦西里问道:“你要来帮忙吗?”
“我?我可不会你那些东西。”瓦西里摇了摇头。
“没关系,没有人天生就什么都会,我教你就是了,以后战场上没准能救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