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带着流月回到菩提院,流月点上檀香,打来热水给苏樱沐浴。
沐浴完后,流月将佛经摆在雕花木几上,又准备好文房四宝,这才叫苏樱过去抄佛经。
这也是到菩提院礼佛必做的功课,斋戒浴沐抄佛经,主旨是暂时净化人的七情六欲,省得一身俗浊气污染了佛祖。
苏樱虽然不信神佛,但却并不排斥抄抄佛经,佛学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应心存敬畏。
苏樱一笔一划抄得很慢很认真,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抄完一天的任务量。
她抬头看看外面已是月上中天了,然后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流月,换夜衣。”苏樱说话间转身去找自己的夜行衣。
“噢!”流月一听“夜行衣”三字就兴奋得直点头,风一样跑了出去。
“这丫头真爱闹!”苏樱笑了笑说,然后迅速地换好衣服,再稍等了一下下,流月也换好衣服冲了进来。
主仆两人在夜色的掩映下,如两只猫儿一样攀上屋顶,悄悄地行走着。
“应该是这里了!”苏樱说着蹲下来轻轻地揭开几片瓦片。
古代的瓦屋真是挺不安全的!
“小姐,要去打人吗?”流月亢奋得直搓手。
“不打,嘘!”苏樱朝流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听见没有架打,流月瞬间像泄气的气球般瘪了下去。
苏樱没管流月,趴下来朝洞里往下看。
“沒得打有什么好看的呀?”流月嘀咕着往洞里望去,却看见一具白花花的身体。
“小姐你怎么看这个呀,会长针眼的。”流月赶紧别开脸。
“傻子,我是来找答案的,又不是来看这个的。”苏樱给了流月一记爆栗子低声骂道,然后注专地看着洞里。
屋子里苏婧琪光着身体趴在罗汉檀木床上,绿柳正在给苏婧琪扇着扇子。
苏婧琪的皮肤实在是好,白得胜雪,嫩可以掐出水来,只是屁股上却红彤彤的,像被煮熟的猪头一样,有些皮还烂了,实在是有点丑。
估计是伤口太疼了,苏婧琪低低申吟着,没睡着。
“小姐,您为了太子不惜伤害自己,希望太子不要辜负您才好。”绿柳陪着小心地说道。
“重要的是自己要有不被辜负的本钱。”苏婧琪的声音冷硬得很,“十八鞭换来太子的种还是值的,如果我再能一胎得男,那就是太子的长子,将来会成为储君,到时候母凭子贵,还怕太子辜负不成?
他的心爱在谁身上就在谁身上,这个世界掌握生杀大权的从来都不是儿女情长,而是大权在握!”
“小姐真有远见!”绿柳恭维了一句后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更小心地给苏婧琪的伤臀扇着风。
照苏婧琪话里的意思,竟是司马昊出手帮了苏樱,并且许诺苏婧琪一个孩子作为报酬。
啧啧!这苏婧琪不愧是有大志之人,与生下储君相比,挨十八鞭子实在算不上事儿。
苏樱都觉得苏婧琪这买卖赚了,只是司马昊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原来就是苏婧琪的夫君,和苏婧琪行鱼水之欢生娃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万万没想到司马昊竟然用来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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