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酒吧众人对视了一会儿,一双眼睛对着好几双眼睛,疲劳感十足。而酒吧众人注视了我一会儿,眼神就发生了形态各异的变化。
从原本的惊讶眼神慢慢的转变成带着其他的各种各样的情绪的眼神。其中鄙夷的和轻蔑的居多,我正奇怪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
我还抱着的卡索很虚弱的开口了。
"你,是谁?"
我很诧异,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怎么会认不出我来?
然后我一不小心就瞥到了自己的衣角。
厚厚黑黑的衣角。
全身破破烂烂,而且还遮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一个乞丐一样。我突然有些理解那些人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了。
我连忙拉下遮住我下半张脸的围巾,看着卡索。
"是我啊。"
卡索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睛瞪大了,很惊讶。这个表情是我今天见到他露出的最直白的表情。
就在这晃神的时候瑞文这时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那细嫩的手臂又再次举起了符文巨剑,而白花花的大腿就在我的眼前。
"诺克萨斯士兵的荣誉让我可无法忍受无视啊。"
我还没来得及欣赏眼前的美丽景物,泛着绿光的巨剑就再次挥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挥剑速度感觉没有刚才那么快。
'传送';的蓝色光芒闪耀。我和卡索又转移到吧台上,躲过了一击。因为准备时间太短,传送的距离相当的近,就像仅仅是避开了她的攻击一般。
瑞文晃动着银色的头发,反手又是一击袭来。手速还是有些迟缓,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伤害到卡索。
而这迟缓下来的速度刚好足够我撑开距离较近的'传送';。虽然逃不掉,但她也伤不到我。不过没准是我打开'传送';的速度变快了,当然这也只是自我满足的想法。是被抛弃的选项。
我连忙再次打开'传送';转移到旁边的桌子上,蓝色魔法阵的光芒急速闪过,但还是只勉强避开了那把巨剑的刀锋。而且,厚厚的衣角还是被那巨剑削掉了。我害怕那个叫瑞文的家伙再次砍过来,我连忙放下卡索,举起双手大喊。
"停停停,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也对他没有恶意,刚才只是误以为你要砍他我才抱走他的。"
瑞文听见我大喊,身形一滞,手中挥起的巨剑也停顿了一下。不过紧接着,那剑还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砍了过来,就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解释一样。
"现在说这些迟了,我现在砍你,只是因为你无视了我。身为一名诺克萨斯士兵的荣誉,可容不得沙子。"
我再次连忙打开'传送';,险之又险的避开了瑞文的攻击。
"我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道歉是挽不回荣誉的。"
大剑再次向我劈来,瑞文这大开大合又速度不慢的攻击让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刚才那个散发玫瑰香气的女人呢?你的顾客现在正在受到别的顾客的伤害,而且已经威胁到生命了。你人呢?人呢?!
如果她在这儿,我真想这样大声的质问她,可惜她不在。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无聊的蛐蛐们的斗殴。"
酒吧里还剩下的客人里,突然有人这么说着。声音很尖,但是又能分辨出是男人的音色。总之,这个声音很怪异。
或者说,很恶心。
瑞文挥舞在空中的巨剑停下了,并没有再向我劈过来,而是直直的如同时间暂停一般停留在了空中。她的头缓缓转向了发声的声源。
我看瑞文没有向我砍过来,总算是松了口气。心里也很气愤,怎么就被人说成了'蛐蛐';了。我也转头向那个恶心声音的源头看去。
进入到视野之中的是一个长着一张鞋拔子脸的人,嘴角留着八字胡,第一眼的印象跟他的声音一模一样,很猥琐。
很恶心。
那人没有看我,而坐在那儿和瑞文的视线撞上了。
"你在说谁?"
瑞文的语气很恐怖,让我这个旁听的人都感觉要回答这句话必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而那个直面这句话的处于风口浪尖的鞋拔子脸八字胡男子倒是一点慌张的样子也没有,反而是嘿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们俩在那儿跳来跳去的,不就是像蛐蛐一样的?啊,蛐蛐不只会跳还会叫唤,而且叫的相当厉害啊。"
言辞用的相当凶恶,恶意满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连我都听不下去了。
瑞文根本没有听完他的话,直接就挥刀砍了过去,而那八字胡的鞋拔子脸也是很用一个砍上去很奇怪的武器硬生生的挡下瑞文的攻击。
刀刃与刀刃之间的碰撞,火花四溅。
在这个时候我身边躺在桌子上的卡索挣扎了几下,像是要爬起来。
卡索拉了拉我的右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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