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的风分不清到底是从海里还是从岸上吹过来的,唯独能确定的就是...这阵风很冷。
不知道是不是岛屿国家里面都是如此,总是会感觉到各种各样的风在身边来回穿梭。冷飕飕的,而且关键是树木还不掉落叶子。
我现在的模样是穿着一身长袖的衣服,并且围上了从去诺克萨斯开始就一直戴着的黑色围巾。之所以会戴着这东西有两个原因,一是这东西是拉克丝给我的唯一能看的东西。第二,这玩意儿经脏。
甲板上有些摇晃,但是也只是有一丁点,阿狸久违的再次抱着我的手臂。我们俩就这样呆呆的站着,眼睛望着四周平静无波的海面。
不知道你们对秋季的阳光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反正我是觉得它既不像夏天那么恐怖,也没有冬天那么暖人,介于两者之间,带着丝丝凉意的适中。不过仔细去感受春天的话,也会感受到丝丝的凉意(这是真的有,尤其是初春的时候),阳光也是如此的适中。
要是这样来算的话,秋天跟春天应该从天气的温度啊,感觉啊,阳光啊之类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变化的只有是活在这些季节里的东西。
春天是花,秋天是叶。
要是按照这种思维往其他的东西里面代入的话,那么会得出很有意思的结论。
比如: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其实一模一样。变化的只是两边的人心,一个自诩正义,一个自诩强大。
再比如:我的左手与右手。这俩玩意儿其实功能一样,只是长相不同。虽然好像功能也稍微有些不同,不过那种东西是可以完美的忽略掉的。
我的胡思乱想又开始了。
一直静静呆在我身边的阿狸这个时候突然摇了摇我的手臂,是拉扯的那种摇晃,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一样。
她一直都很少会有主动要说什么的情况,大多都是被动的回答,今天稍微有些反常了。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虽然已经习惯了她的惊世绝伦的美貌与说话的缓慢,但是还是总会在再一次见到的时候被再次震惊到。
不过她没有给我震惊的时间,而是直接就开始结结巴巴的说起来了。
"你...妹...我...见过。"
最后两个字是连着说的。
她像是完成了什么壮举一般拼了命的把最后两个字一起吐了出来,然后深吸了口气看着我。
她的样子现在确实有些反常,但是她的话语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是见过呗,有什么?我刚才还见了她。现在去船上的餐厅里还能见到她。
她可能是看我没反应,又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憋了半天,才缓缓吐字。
"你...妹...我...以前...见过。"
这次有了进步,两次两个字连在一起说的。
吐完了这句话之后她狠狠的抽动着小鼻子吸了口这海上的咸腥的空气,说完这句话这对她来说好像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
不过,这次总算懂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你在以前就见过我的妹妹?"
阿狸拼命的点着头。
"但是那也没什么吧?不过,你是在哪见过她啊?"
阿狸指了指我们跟我们面前的一望无际的海洋另一个方向的大陆,艾欧尼亚岛屿的陆地。
"你是想说你曾经在这里见到过她?"
阿狸连忙再次拼命的点着头,手舞足蹈的蹦蹦跳跳的,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所以,你是想表达自己其实是艾欧尼亚人吗?"
我一脸茫然的样子,虽然我确实不知道阿狸是哪里的人,但是我现在已经完全不介意阿狸的来处了。因为她曾经救过我,就算她现在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抵抗的,毕竟命是她给救回来的。
"不...呀!"
阿狸有些苦恼的憋着脸,想说什么又表达不出来,大叫了一声锤了两下栏杆之后,跑到甲板下面去了。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又是害怕我妹妹,又说我妹妹以前在这里见过她。不过看样子好像又是真的要说什么一样。
不过这些都以后再说吧。
我独自呆在这无聊的甲板上站了一会儿之后,也失去了远眺的闲情,准备回到我的船舱里去。现在我们有三个船舱了,不像以前只有一个船舱那么麻烦了。
但是与之相对的,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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