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下出去见他吧。”庆王虽然生她的气,但是还是十分担心她的安危,特意布防了兵马,守护她的安全。
“我不见他!”毛乐言道,心中却有些不详的预感,他亲自来找她是为了什么呢?他不是已经找了杀手要置她死地吗?杀手杀不死她,她刘泽中又有什么本事?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震惊,莫非,那日炸药包的试验,被他的人瞧见了?
“必须要见,他已经找了杀手来杀你,是福是祸也难躲,干脆见他看他有什么诡计,咱们也好破解。”庆王道。
毛乐言沉思良久,抬头看着庆王,问道:“他说下午来是么?”
“是的!拜帖上是这样说的。”庆王道。
毛乐言嗯了一声,道:“他来的时候,你先跟他谈话,说我去了景王府,拖他两个时辰,记住,他要走的话,让他走。还有,所有临时加强的守卫全部撤下,像以往一样便可。”
庆王凝视着她,问道:“你有什么盘算?”
“他若是有求于我,必定会等下去,若是来示威或者其他诡计,定必不耐烦,只消细心观察他的神情,就能知道他的意图。”毛乐言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只担心是不是炸药包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若果是的话,他来肯定是为了招贤,她担心起赵振宇来,她曝光了,赵振宇肯定也被盯上了。
庆王狐疑地看着她,“他为何会有求于你?”
毛乐言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庆王浑身一震,愣愣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毛乐言知道不应该跟庆王说起炸药包的事情,但是隐瞒得越多,事情便越复杂。所以干脆跟他说了,让他自己判定她到底是敌是友。
庆王跌坐在地上,抬头复杂地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武器你是怎么做出来的?毛乐言,你来到王府,到底是要盘算些什么?莫离说你有可能是乱党的奸细,你到底是抑或不是?”
莫离果真是怀疑她的。毛乐言叹息一声,道:“你自己判断吧,至于我是什么人,我说了你也未必相信,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若果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可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
庆王审视着她,良久才问,“那你研制这个武器,是为了对付谁?你会帮皇上吗?”
毛乐言沉默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我不是针对谁去研究这个,我只想自保。无端牵扯进皇位的争夺中去,已经让我十分的无奈。这样大杀伤力的武器,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我未必会帮皇上,但是,我也不会帮刘泽中。”
“那你何苦去做这样的武器出来?”庆王瞪了她一眼,“你的身份,你的能耐,都让本王疑惑不已,虽然你一再强调你不是奸细,但是,你所做的事情,却让人半点信心都没有。”
毛乐言不做声,低头烦恼地剥着手指上的倒刺。
庆王见她如此,道:“罢了,本王且信你这一回。”
说罢,便起身走了。
毛乐言在他走后,便立刻去了毛苑一趟,赵振宇还不知道有人来攻击过,聚精会神地在改良毛乐言的自行车。
毛乐言叮嘱他这几日不可外出,虽然没有再说其他的话,但是赵振宇也知道肯定是炸药包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他淡淡地道:“不出去也无所谓,但是人家也可以找上门来。”
“除了我和小舒,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毛乐言道。
“这么神奇?你装了什么机关?”赵振宇好奇地问道。
“不是机关,是我布下了结界,我会在小舒手心写符咒,她可以随时进来给你送东西,其余的闲杂人等,一概不许进出。”
赵振宇静静地看着她,“结界?你果真不是个平凡人。”
“如今别说这些了,咱们做好的炸药有多少?”毛乐言问道。
“五个,现在还剩下三个。”赵振宇往杂物房里一指,道。
“暂时不要再做了,”毛乐言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冒着冷汗,那么冷的天气里,能让她出汗,可见她此刻的心思有多复杂。
赵振宇严肃地看着她道,“你答应我,不到万一,不要把炸药应用于军事上,我不希望我亲手研制出来的炸药害死无数人命。”到底是和平世界来的人,对于人命看得很重。
毛乐言也回以一个肯定的眼神,道:“放心,只有有一线希望,我都会阻止这场战争。”
赵振宇忽然伸手拥抱了她一下,语气有些害怕地道:“三毛,我觉得自己在踩钢线,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对于一个一直奉公守法的人,让他做炸药,确实为难了他。毛乐言叹息一声,心中暗自发誓,不到万一,不会用这些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