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收低声道:“此事因为其中蹊跷甚多,而大人你又草草结案,所以巡察使便准备重新开堂审理此案,巡察使来的时候就已经禀报杭州了,明日恐怕就有可能要开堂。”
王贤沉吟了一下道:“若是要重新审理此案,我倒是不会反对,毕竟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动机。”
陆收立刻道:“大人,这是毋庸置疑的,洪渡均那个老乌龟我是知道的,他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扳倒大人你都是怪事,我估计他定是借着这个机会来和大人你作对,大人你要小心啊。”
王贤轻闭上了眼睛,想了一想,然后道:“这个洪渡均要以此案来和我作对,那也是太多胆大了,毕竟我怎么说也是七品知县,而且是被外放的官员,就算巡察使也要上报到杭州才能罢免或者是贬低,他就如此自信能够把我整下去?”
陆收一愣,然后也是不解地道:“是啊,这个老王八蛋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他真的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就目中无人了?”
王贤摆了摆手,随即便道:“此事要等到上官把张老八的案子结了以后再作定夺,不过我是不能在这牢中时间太久,陆主簿,我想写一封书信,麻烦你帮我快马上报到杭州,交给杭州知州大人,一定要快!”
他说着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道:“还有,我也要写上一封给巡察使,请陆主簿务必要亲自递给他。”
陆收连忙对着旁边的人道:“你们没听到大人说的话吗?快点去拿笔墨来!”
王贤这时心中微微思量,先是写给杭州知州的事情,毕竟在杭州这边他还是挺大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杭州知州便是从苏州平调过来的刘居安,王贤虽然和他只有数日之交,然而怎么说也同历过患难。
他先是套套旧情,说一说汴京之事,而后再说到自己被调任到小县作知县的事情,最后才把现在所处之难说了一下,他其中故意夸大其词,说的颇为动情,直到许久方才写好,然后直接封装起来,又开始提笔写起了另外一封书信。
这个巡察使其实王贤也不认识,他就只见了这个人一面而已,如今写信给他自然不能套上什么交情,但是王贤也不想说些什么,直接写上两句话,随即就封好,在书简外面写好,边递给陆收边道:“麻烦陆主簿了,你且派人把这两封信送去,勿忘。”
陆收点了点头,然后收好这两封书简,随即便道:“大人你还有什么事情让我去做吗?”
王贤想了一想,随即又看了一下陆收,那小黑胡子还在眼前,他微微笑道:“并没有什么事了,现在一切都要麻烦陆主簿了。”
陆收忙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贤微微点点头,随即便不再说话。
陆收又是说了几句,方才让人锁起牢门,带着人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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