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诽谤,这纯属诽谤嘛!老夫身为一国国相,忠于皇上,忌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太子爷,神断大人,你们可要明察秋毫,替老夫伸冤啊!”冷蔓言一说话,赵廷德才冤屈的大喊大叫起来。
这都还不足以平息赵廷德的怒火,把手中的状纸整个往桌上一砸,赵廷德又骂道,“老夫现在就派兵去,把秦淮玉那混小子抓来对峙。”
“不用了,国相,秦淮玉已经被我打断两条腿,是个废人了,他现在也不再做历城县令了,老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冷蔓言微笑着告诉赵廷德这样一个,几乎令他感觉到窒息的消息。
赵廷德当场气的捂着嘴咳嗽起来,一脸老态龙钟的模样都没有了。
咳嗽了一阵,赵廷德喘匀过来气,他将目光投向冷蔓言,“神断大人,你该不会真相信秦淮玉说的这些吧?”
“国相放心,我肯定不相信,但皇上相不相信,那我就不知道了。”冷蔓言故作威胁。
“皇上那儿,老夫自己去说,老夫自己会去请罪的,神断大人放心便是。”赵廷德拍着胸脯向冷蔓言保证起来。
对于赵廷德的保证,冷蔓言只把它当成了狗屁,分文不值。
不理会惊慌的赵廷德,冷蔓言善意提醒道,“国相啊!姬家迷案,现在总算是被我查到了冰山一角,如果国相不想被牵连呢!还是去向皇上说清楚的好,免得到时候查起来,国相会担心。”
“我……我有何好担心的?老夫……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这就拿着状纸进宫面圣,向皇上说明情况。”赵廷德被冷蔓言这么一激,他立马就要进宫面圣。
“那我可就不打扰国相了,我们先行告辞了。”冷蔓言不打算阻止赵廷德。
和赵廷德告了个别,两人便是得意的离开了国相府。
两人刚刚离开,赵廷德便是疲软的一屁股座到长椅上,看着桌上的这叠状纸,脸立马苦了起来,“该死啊!该死啊!老夫一世的英明,全毁于你手了,秦淮玉啊秦淮玉,你可千万别让老夫抓到你,否则,老夫誓要扒你皮,抽你筋,管家过来。”
“相爷,有何吩咐?”聪明管家一听到赵廷德的叫喊,赶紧应着跑了进来。
赵廷德将手中状纸往管家怀里一拍,苦道,“你看看,你给个本相提个建议,你看看现在本相到底该怎么办?”
“这……这……他居然全招了?”管家看着秦淮玉写的状纸,傻眼的大叫。
“你被打断两条腿,你也招,不管他了,先给老夫想想,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赵廷德没好气的大骂管家。
管家觉着,他说的倒也有道理。
这谁人被打断了两条腿,他不得招啊!无耐的将状纸放回桌上,管家摇摇头,“相爷,这回恐怕相爷是难逃这牵连了。”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是想让你帮老夫想想,要怎么才能牵连的小一些,不至于掉脑袋,落个告老还乡都好。”赵廷德怒骂起管家。
他这想法着实是美好,但现实却很残酷。
姬家一案,把姬如正龙这样的当朝大清官都给搞了下去,要是真被冷蔓言查出个真相出来,他这个国相也难逃罪责,谁让他和那几百万两银子有关呢?这就是铁证,赵廷德都没有办法逃避这样的命运。
站在原地想了一阵,聪明的管家突然眼前一亮,“相爷,有了。”
“什么,快说。”赵廷德惊呼。
“相爷,即然那神断都查到了这个份儿,那相爷干脆就来了一推二,二推三,把事情全部都推到那人身上去,这样一来,相爷保不准还能保住官位不说,最后处罚也顶多是个蒙骗受诱,不至于丢了官位啊!”管家出起了损招儿。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赵廷德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幕后那个人身上。
赵廷德闷了半天,伸手摸着下巴,“你这样说起来也对,难怪神断没有要了秦淮玉的命,那小子也是这样推,把罪都推了个一干二净。”
“相爷,您现在不推到她身上,将来一查起来,她准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你身上,咱们何不来个先下手为强啊!”管家激动的告诫赵廷德。
“是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秧啊!不得不下手了,快,给我备官服,我要去一趟神断府。”赵廷德听管家这么一耸勇,他立马做下决定,要去神断府向冷蔓言坦白。
而冷蔓言这一计敲山震虎,还真是震得赵廷德慌了神了,赵廷德能慌到这种和盘托出的地步,的确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