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帝宫,养仪殿。
静水流深,智者少言,少帝坐在殿内,宫人正在为其梳妆,太后隔帘坐在后殿。
“三宝这次做得好,没有在那帮权臣嘴边留下话柄。”少帝看完三宝太监的奏疏说到,便摆了摆手说“等朕去找一下母后。”
梳妆的宫人先停了停,他拿着奏疏,便跑到后殿,给太后阅览。
太后阅完奏章,对着少帝说,“陛下,你可知定远将军此人。”
“母后,父皇在世的时候说过,他是大将军麾下,江户国与吾国表面交好,暗中养军蓄锐,父皇和外公曾商量派一只帝国精锐去镇守东海,大将军提名让定远将军军玉去安东都护府,镇守白江口,镇守东海打击倭寇侵扰百姓,震慑江户、高句骊两国。”
“陛下,说对了一半,你父皇在时,帝国军队分为两派,在朝内的你外公太尉陈叔宝一派与在朝外的大将军杨鹏举一派。他们也被称为南境的两根帝柱,太尉病重年迈,为了助你登基,他耗费心血,也了却了最大的心愿。”太后开始时严肃的说道,说到太尉的时候,说话也不由得软了几分,少帝看在眼里,听着母后继续说,“定远将军,虽是大将军麾下,他出身朝内,是军家根正的独子,太尉自小就欣赏他,夸奖他是将门虎子,这孩子也争气,十几岁就夺得武状元,进殿面见你父皇,被当时回京面圣的大将军一眼相中,杨将军在宣政殿下立誓,会倾力将这个少年培育成采,朝中文武心照不宣,这是预备南境下一任大将军的人选。”
“父皇,他答应了大将军的请求,军将军便随杨大将军去了中原,在大将军西征,前往安西、安南都护府时,军玉将军屡立战功,在军营中拜了帝国的天策上将白蒙为师,十六岁的他就有一道左肩劈到脊椎的伤疤,二年前他被封定远将军,前往白江,儿也遵照父皇的遗命,让其训练选拔水师,兴旺海啸军。”少帝谈到军玉,对这位年长自己十岁的将军,也充满着一丝期待。
“陛下,三宝的这份奏疏,哀家希望你自行定夺,军玉是帝国理想的一颗新星,西行的任务耗费时日,是否让一员大将远离军营,陛下好好想想。”
“母后说的话儿谨记在心,请母后回宫,儿臣宣大臣们进宣政殿议事。”
“异儿,你是个聪明的皇帝,从小就勤学好问,母后信你能以国事为重,你父皇临别之时留了两句话给你,内事不决问怀英,外事不决问鹏举。”太后起身欲离,走的时候也不忘嘱咐道,“小喜子,你陪哀家回养心殿吧。”
“陛下,奴告退。”
少帝回到养仪殿内,看着熟悉的大殿,他想着父皇在世时,常在乾清宫处理事务,每天太傅上完课后,他就在养仪殿内候着,等着父皇休息的时候来找他,他偶尔也会跑去乾清宫门外看父皇,南帝不是在阅读批改奏章,就是在单独面见大臣,少帝异写的字很清秀,也是在那时无意中被父皇撞见他问父皇,每天都在写些什么父皇和他说,“异儿,父皇也向你一样每天要学习,写字,要完成太傅交给我的作业啊。”
“太傅真的很有学问,教了异儿很多,现在我也会写很多字了。”
“异啊,那以后父皇练字的时候,你在养仪殿也陪父皇一起练好不好,父皇的作业有很多,每天写完了就去找你,到晚膳还没写完就把你今天写的那给父皇看看。”南帝蹲下来,对着殿外自己的儿子说着。
“好啊,异儿陪父一起写。”他开心的说道,他一只希望自己能和父亲一起做事,练字就成为了,他和父皇之间相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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