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讨人厌?所以他凭着记忆去找男孩。
找到那间房,木头儿用口水糊破了一个小洞,凑上去瞧。
整个房间弥漫着慑人而诡异的气氛
那个男人浑身精光、满身是汗地趴在男孩的身上。
男孩亦是同样的赤裸。
只见他咬着牙,似乎用尽全部的精神在忍耐着。
而那个男人抓着男孩的肩头奋力地在他背后努力着,恣意地发泄个人的兽欲。
男孩身上满是抓痕、齿痕,浑身是伤
木头儿向后退了三步,隐忍喉头一股想吐的冲动。他再敦厚、再无知也明白这件事不对劲。
凭着一股气,推开房门,大喝:
“你在干什么?”
“哪里来的小表?”床上男人一震而起,却见进来的是个浓眉大眼的小孩,顿时面露狰狞状。“来的正好,你也想加入是吗?”
“才才不是咧!我来救他!”木头儿面河邡赤地说道,跑向蜷缩在床角的男孩。
“他可不需要你救,是不是呀?”男人看着男孩淫邪地笑着。
木头儿用力扯下床边的帘幕,包住赤裸的男孩。
“是!我不需要你救!”男孩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心想,他要自己杀了这个人。
“那还等什么,就一起来吧!”男人扑向木头儿。
男孩见状,猛地将木头儿推开,任凭自己被男人抱住。
木头儿心一惊,抽出靴中随身匕首,奋力地朝向男人背后刺去!剑身整个没入,汩汩的鲜血流出,染红了床被,男人回首一推,使他撞向床柱,血从木头儿的左眉流了下来。
但木头儿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冲过去拼命刺,每一刺都用尽了力气,不停嚷着:“我会保护你!会保护你,”
男人像死猪一般的哀号、挣扎,鲜血从背后、颈部、胸前喷出,织出血水帘幕。
终于,男人瞪着不信的眼神,躺了下去。
木头儿迹近疯狂,依然挥舞着匕首,直至男孩抱住他,喊:
“够了!被了!他已经死了!”
木头儿看向躺在血泊的男人,丢下匕首,顿时心神涣散,喃喃道:
“我杀了人吗?我杀了人吗?是我杀了人”
“不!是我杀的!我已经杀他几千、几万次!”男孩手中拿着一首,浑身浴血,披头散发,眼中喷出恨火,宛如地狱来的罗刹。
木头儿生平何曾遭遇过这等事,看着自己满身的血、倒卧一旁的男人,再望向如罗刹般的男孩,心中翻腾,登时便晕了过去,他鼻梁撞到床沿,血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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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相爷被发现陈尸在男孩的房里。由于相爷向来有恋童的癖好,但仅为家人所知,禁止外传。如今竟被恋童所杀,这等不光采的事,如何能说,又如何能追究,所以仅对外公布相爷是得了急症而死。
但从此相府也不闹鬼了。
郊外小径上
哒哒的马蹄声,震醒了昏迷的木头儿。
“师父,我们在哪儿呀?”他看着老者的背影。
“我们要回家了。”老者慈祥地说着,心中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询问昨天是怎么一回事?昨夜他出去寻木头儿时,只见一个房门大开,里面一个小孩揽着木头儿,轻轻地拍着木头儿的背,喃喃的说:“是我杀的是我杀了他的”
另一个赤裸的男人死在一旁,鲜血四溅,漫流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老道士一怔。
老道士历练丰富,心念一转,大概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看来传言是真的只是不知木头儿有没有被
哎,先别想了!他企图先带两个孩子尽速离开现场。
老道士手一伸向木头儿,岂知却遭男孩如饿狼般咬住,眼神充满怨恨地瞪着他,仿佛在保护自己极珍贵的东西。
一运真气,老道士震开了男孩,他将两个孩子,以捉小鸡的姿势,一边一个提了起来,快速出了房门,越过中庭,迈向围墙边,施展轻功翻过去。但由于男孩不断挣扎,围在身上的布帘撕裂,男孩就这样摔了回去。
老道士眼见府内已有人提着灯笼出来查看究竟了。
“唉!自求多福啦!”叹口气,老道士不得已也只能带着木头儿先走了,毕竟人命关天,又是在相府中闹事,被抓到只有死路一条。
“哎呀!好痛!”木头儿一声惊呼抓回了老道士的思绪。
老道士回头看向木头儿,只见木头儿伸起左手摸向自己眉头。
竟有个伤口!木头儿自己吓了一跳。
“奇怪,我什么时候撞到的?”木头儿疑惑地咕哝。“啊,一定是我睡相不好又从床上摔了下来,才会撞到的。哈!炳!”他自我解释完毕,又朗笑了起来,一如往常。
老道士看看木头儿,看起来木头儿似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大概是受了惊吧。忘了也好!老道士暗叹一声,决心埋藏这段事情,永远不再提起。
“终于要回家啦,真好!”木头儿开心地想着老家长白山上种种的好,依然是一脸的纯真。
天,还是那样地蓝
依然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