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起来了。”我看着福尔康和桃花眼已不见身影,对压在我身上的和绅说道。
和绅微微用胳膊和腿支撑一下,我身上的重量顿时减轻了不少。
和绅在我耳边悄声笑道:“王爷怎么在听人墙角呢?”
他的气息又吹进我耳朵里,我觉得耳朵比方才更痒了,一阵酥麻从头顶直传到脚底。今天的天气真热,我感到自己的耳朵和脸颊都红了。
“你还不快起来!”我有点恼羞成怒,看着眼前这个人,离得很近,只看到他的皮肤极好,极健康的小麦肤色,笔挺的鼻子以及幽深如墨的眼眸。刚才慌张没有注意,他身上竟有一股极清淡的檀香味,仿佛清幽古庙的那种淡淡的宁静,让人心里一下平静下来。
“遵命。”和绅又在我耳边道。
我又缩了缩脖子。
和绅终于拦腰把我抱下屋顶,待我站稳,方放开手,后退一步,规规矩矩拱手笑道:“下官参见王爷,刚才和某对王爷多有不敬,还请王爷恕罪。”
“好了,好了。”看到他这样,我倒没好气了:“你刚帮我这么一个大忙,我谢你还来不及呢?有什么罪可恕?”
“王爷以后要听人墙角可要小心了,莫要再被人发现。”和绅笑道,虽是极恭敬地劝解,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在偷笑。
“我知道了。”我挥挥手,转出院子,从另一条道出宫。
和绅自去办事,两人分道扬镳。
※※※※※※
过了乾清宫,看到福康安从宫里出来,看到我,笑道:“绵忆,走,我们骑马去!”
京郊马场上,我与福康安纵马飞驰。风呼呼从耳边刮过,周围景物飞速倒退,让人觉得很爽快,心情一下变得非常愉悦。难怪在现代有那么多人喜欢飙车,有时候这种感觉真的很畅快淋漓,难以言说。
不知跑了多远,我们渐渐缓下来,坐在马上,慢慢让马儿随便乱走。
“绵忆,我阿玛刚才又拉着我向皇上请罪,皇上并没有追究,还派我去贵州协办督军。”福康安笑得很灿烂。
“那可好了,总算你没有被那个小燕子给完全牵连到。皇玛法到底还是清楚是是非非的。”我一下心里也放松下来,一开始认为他被无辜连累的内疚,而后又不知是被什么人算计的疑惑和懊恼,一下都放开了。傅恒老臣一出面,皇玛法也得多加考虑。更何况这事本就不关福康安的错,皇玛法怒气一消,也会想到。那么上午那会皇玛法训过小燕子他们后,应该是去接见傅恒他们父子俩了。
“绵忆,要是你也跟我一起去办事该多好。”福康安叹道。
我笑不言语。
福康安想到什么,略有点严肃地问:“绵忆,你知不知道有人在对付你阿玛他们?”
我一惊,脸色微变,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福康安他什么时候知道了?
福康安一直盯着我,看到我神色变化,若有所思道:“看来你早知道了。我起先也认为是他们几个疯疯癫癫,太不懂规矩忌讳,但昨晚回去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昨晚的事我亲自有体验,实在是太碰巧了,很像是事先就安排好的。就是不知道那人是专门对付你阿玛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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