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至极,“不是规定五点半才下班么?现在才几点?”
“可是---”陈管家想说,人家玉爱爱今天有约会,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总要给人家一点方便吧,书房就由他来整理算了,但金炎堂瞪他一眼,语气更加不悦:“究竟是你作主还是我作主?
“呃----”白白挨骂的陈管家无比委屈,金先生究竟是怎么了,一整个下午都与玉爱爱脸色看,怎么还波及到自己身上来了?
金炎堂也不是没瞧到陈管家脸上的错愕和无辜,心里不是滋味,但话都已说出口,只能继续板着脸吩咐,“你叫她尽快整理一下。”
“可是,可是---爱爱今天有重要的私事---我们可不能挡住人家的幸福啊。”陈管家虽然外表严肃,但心眼儿也满好的,他觉得,玉爱爱一人只身前来深圳,在工作上不如意,处处受气,他无能为力,只能希望她能找一个对她好的婆家,这样就可以弥补在工作上的不如意。
陈管家的想法挺令人感动的,可听在金炎堂耳里,却是异常的刺耳,黑着脸道:“我不管她有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工作没完成就必须留下来完成后再离开。”
“陈叔,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正在这里,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焕然一新的玉爱爱从里边跳出来,跳到陈管家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杰作。
陈管家上下打她一眼,连连点头,“很好看,既端庄又不失活力,很适合你。”可不是,玉爱爱这身浅紫色加米色相结合的吊带收腰及膝连身裙是今年最流行的淑女必备装,浅色系的颜色配上如雪凝的玉肤,整个人看上去亮眼极了,头发简单挽成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给人朝气勃勃的生机,而额前偏分齐整的刘海又平添几分成熟风韵,吊带设计的裙装,既不保守又不曝露,性感大方,及膝的裙子下,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引人遐想,穿起白色高跟鞋,看上去高佻又靓丽,可能是化有淡妆的关系,整个看上去非常亮眼,晶亮的眸子,粉红的脸颊,无一不惊艳。
一向以普通打扮视人,骤然打扮起来,总会让人眼前一亮。陈管家就有这个心理,上下打量一翻,非常中肯地给予最高评价。
玉爱爱还来不及高兴,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难看死了,穿这种地摊货也不嫌掉价?王劲严身家上亿,你怎么就不叫他替你买更好些的?穿这种衣服去见家长,你不嫌丢脸,我都替王劲严丢脸了。”
玉爱爱被一串串的贬损损到傻了眼,这才发现陈管家身边站着的金炎堂,她怒目而视,“我这衣服掉不掉价也不关金先生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非常庆幸要见的是劲严的长辈。”否则,以“下梁都不正了,上梁肯定是歪的”原则推断,这金炎堂的长辈决对是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势利人。
好好的心情被这烂人给破坏了,玉爱爱有说不出的懊恼,恶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提起包包就走。金炎堂也看到她手中提的包包就是她在电话里所说的要送人的树叶型提包,眸子一沉,开口叫住她:“等等,我的书房再替我整理一下。”
愤然转身,玉爱爱怒瞪着他,“我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整理。”
“我规定的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半,你平时提前走人我都没追究,但今天不行。”
陈管家见玉爱爱气得粉脸通红,忙打圆场,“算啦,金先生,让我来整理吧,你就让爱爱提早下班吧。”
金炎堂瞪他一眼,“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公私不分的人。怎么,你也想犯我的忌讳?”
“可是,爱爱确实有很重要的事---”
“多大的事,家里死人了?地震了?”
“金炎堂,你太过分了。”玉爱爱气得哽咽,拿起手提包狠狠砸他的脸,“你去死吧你,傲慢自大的臭男人,你除了仗势欺人就不能做点别的?”
手工编织的提包略带绵软,砸在脸上并未有痛楚,但也够金炎堂愤怒了,他怒瞪着她:“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从现在起,你被我炒鱿鱼了。”玉爱爱高傲地扬起下巴,决然甩头,长长的马毛在空中一甩,有少许拂过金炎堂的脸,带着淡淡的浸人心脾的洗发精香味,让他有瞬间的失神,令他想抓住重新细闻的冲动,可等他行动时,却见眼前丽影一闪,玉爱爱已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他追上去想教训她对他的无礼,却见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已消失在电梯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