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眠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心里的弦一根一根,无声断裂。
她攥紧了拳,想努力挺直背脊不堕了林家最后一点名声。
严月瑶却突然走出人群挡到她面前。
林郁眠冷眼看着,不解其意。
严月瑶却已经开口对那跋扈逼人的女人道:“文夫人,绵绵是我好友我了解她,她不知道你在场,若是她知道,绝对不会如此的。”
看似解释,实际却将她勾引人夫的罪名钉死。
人群中射来的目光越发鄙夷。
文秦的夫人冷笑一声,“我不在场她要如何?穿成一副狐媚相这目的摆的明明白白。”
严月瑶放低姿态请求道:“文夫人,绵绵任性惯了,我代她给你道个歉。”
文夫人眼神轻蔑的扫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林郁眠,故作大度:“那我就看在景少的份上,给严小姐一个面子。”
严月瑶温婉感激的笑笑,作势过去扶林郁眠,在靠近时,她却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怎么样?那杯酒我还给你了,林郁眠。”
林郁眠动作一顿,猛地将严月瑶推倒在地,用充斥着冰冷恨意的目光看着她。
严月瑶表情痛苦夹杂着惊讶:“绵绵,你怎么了?”
已经转身离去的易景深不知何时又出现,他将严月瑶扶起揽在怀中,皱眉看向对面的女人。
“你疯了林郁眠?”
他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林郁眠深吸一口气,将眼里的泪意强压下去,冷冷的对严月瑶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需要你替我道歉装好人?自作多情,惺惺作态,闻见你身上那骚味我都想吐。”
说完不管严月瑶难看的脸色她又看向另一边。
“文夫人,不知道您是听信了谁的胡言乱语才来找我麻烦,但我对您丈夫没一点不轨之心,商场不只是男人的世界,男女之间也不是只有那档子龌龊的事,您若对每一个靠近文总的女人都有着这么大的敌意,那我想着,文氏的生意,趁早不做为好。”
说完,她不待回答,迈步转身,从头到尾再没看易景深一眼。
此刻的林郁眠只想带着她最后一点骄傲逃离这里。
这无数人头破血流也想挤进来的名利场于她来说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