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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越看越是激动,故宫之中的气息,对李长安也有莫大的吸引力。而且,好像体内似乎有一股气息,便要融入紫禁城中。
一声长啸,其啸声虽不强烈,但却气正纯阳。以李长安为中心,传入紫禁城中。而紫禁城之上空,那祥云一动,却是风云变转,一时整个皇宫,便升起丝丝紫气。
“紫气东来。”
其中不少游人,看得故宫之内,有紫气升起,纷纷惊呼,更有拿出照相机的,便要将此景拍了出来。只是无论他们如何努力,所拍之物,怎么也拍不到那一丝丝紫气。
紫气越聚越多,随着啸声,居然慢慢向李长安靠拢。
李长安虽然不知道这股紫气有何作用,但却知道对自己肯定大有帮助,哪不动心,瞬间便将漫天紫气,全部吸入腹内。
而紫禁城异相生出,早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李长安哪会不知道,将紫气一收,便走进了人群之中,几个眨眼,也不知去向何方。
又几日过去。
故宫旁边的一处地方,却是来了一位年轻的算命先生。当然,除了这位年轻的算命先生之外,在他边上,还有三四个同道中人。只不过,这些人都是以老年人为主。是以,这位年轻的算命先生一来,便是格外抢眼。
这人正是李长安。
在上次李长安吸收了紫禁城中的紫气之后,李长安突然之间,却是与天上的星辰产生的联系。这种联系很是奇特,玄之又玄,李长安一时难于明了,是以又过得几天,便干起了老本行,打着算命先生的旗号,便在故宫附近找了个滩位。以期能借着紫禁城中的紫气,让自己有些感悟。
几位老年人看得李长安来得此处,皆是心中冷笑,暗道“这小屁孩以为自己是谁,难道随便看几本测算之书,也敢给人算命。”
不过,这几位老人心中便是如此想的,但到底老年人修养不错,也不会来找李长安麻烦。好在李长安这么年轻,大都要算命的民众,也都未找过李长安。李长安也乐得清闲,他倒不是想算命,只是想在这里吸收紫禁城中的紫气罢了。
如此,不觉三月过去。
李长安也在这三个月当中,摸索到了一丝修炼法门,那便是靠着胸中之紫气,他便能够吸收周天星辰之力。这种星辰之力非常纯净,而且很是霸道,区区一丝,便蕴含无数能量。只要将其消化,进而引入自己腹内。不但修为暴涨,便是肉身,好像也经过无数淬火融炼过一样。
本来还只是金丹初期的李长安,便在这三个月的时间,一跃到了金丹中期。
此时的李长安,已然可以感觉到,他体内之金丹,精气已然非常旺盛。无数的精血,气息,全部汇聚于金丹之内。长此下去,当金丹之精气达到一个高度之时,便会一跃化为元神。
此之谓,金丹化为圣婴。以金丹为胎,进而凝结成婴儿。
其中之圣婴,便是道家元神。
这可是元神境,至宋朝以来,天下间,再也没有修士能够修出过元神。不过,路还有很长,李长安虽然欣喜,但还要一步一步往前走。
这一日,李长安照例摆滩,不理会几位老人发过来的嘲笑之光。
双眼微闭,仔细感受着紫禁城中的紫气。不错,李长安正在修炼。只是,这一次的修炼,却被他人干扰到了。
原来是有一位女孩,正在打量着李长安。
“怎么,这位姑娘要算命么?”
这位女孩看上去二十岁在右,一脸朝气,很是活泼可爱。看他的样子,大概是受过常规教育,应该不会对算命感兴趣。
“这个”
这位女孩一时迟疑起来,过了一会,她才说道“我叫木青青,是北京大学考古系的学生”
这位女孩住在故宫附过,傍晚时分,也经常来故宫附近游玩。是以,便知晓一位年轻算命先生,来得故宫之处摆滩算命。也不知道这位年轻人心中是怎么想的,三个月下来,居然没做成一笔生意。便是偶有一人前来问寻,这人也懒得回答,随后,更是无人问径。
今天教授给她们布置了一个题目论命理。
考古说是考古,其实考的就是文化。“命理”这种非物质文化,自然也在考古之例。为了做好这个论题,她便想问一问这些算命先生。只是那些老人,虽然看着慈祥,但大都皆是在做生意。也问不出真正的东西,唯有这个年轻人,甚是古怪。是以,她便想从李长安这,了解到一些命理之信息。
“原来这样。”
这考古系倒蛮有趣了,李长安还真以为,国人自古以来传授下来的学问,只有民间在研究,没想到,国家的高等学府,也是深入其中。不过,看来,也只是摸个皮毛罢了。要不然,他考古系就不叫考古系,而应该叫命理系。这算命一学,可能只是随手带过,不会过于深入。
“这个命理一说,实属繁杂,若是知其皮毛,也懂不得多少。便如中医一般,若是连望闻问切都不知晓,恐怕便是一个庸医。这位姑娘要了解,便可先去翻一翻古书典籍,如周易,道德经。再者,一些基础的内容,也要认知。譬如,何谓阴阳,何谓三才,又如四相,五行,八卦,九宫,天干,地支,等等”
“这么多呀?”
木青青听得李长安一言,暗道,一直还以为这人是个小骗子,没想到,还真有些本事。
“命理一学,本是玄学,切不可用科学的方法加以解说。”
李长安心中一暗,也不知道这高等学府,会否解说起这些玄学,皆用科学之法?若是如此,便是知晓了何谓阳阴,何谓五行,恐怕也不知其真意。
“你倒是说的有理,只是一时之间,要读这么多书,而且,要明其中真要,还真是困难,看来,老师出的这一题目,要是认认真真完成,恐怕”
木青青一脸愁容,也不知在想什么。
“呵呵,这倒没这么困难。若只想大概了解命理一学,懂得其意,便是了,何必深入了解?”
“你说的也对。”
这时,木青青才舒展笑容。
一翻闲聊,两人倒也变得熟套起来,后来几天,木青青也不时以长安哥哥,长安哥哥不停的叫着。还有,每日上学放学之后,木青青都会经过李长安的滩位。若是学业不紧之时,下午的时候,也没事跑来向李长安请教许多问题。
她之所问,不论是古史典籍,还是诗词歌赋,李长安都是无一不精。害得他这个考古系的高才生,见得李长安时,也都感觉自己是为小学生一般。在李长安面前,木青青好像感觉见到自己的老师。不对,比一般老师都厉害。便是那考古系的教授,也不如长安哥哥。
如此,半个月下来,木青青简直对李长安崇拜得不得了。
北京大学,考古系,0903班。
这一期的论命理,各位同学做的非法好,不论对错于否,皆是寻得了不少的观点论证,这在学术风气之中,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其中某一位同学,论述的非常好。不但很好的解释了命理学,而且还例举了无数命理之论断。如,论大运,论小运,论太岁等等
讲台之上,一位教授非常激动,教书多年以来,他还从未碰到一位如此奇才之人。譬如那论大运与小运之说,相术之中,虽然也提举,但大都语义不清,而且,也测算不准。没想到,这个叫木青青的同学,居然能够用如此简单易明之话语,便将大运,小运一术,说的通透异常。便是从来没碰过命理一学之人,看得之后,也会恍然大悟,心中说出一句“原来,命理之学,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