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坚决不认罪,在洪承畴面前与盛世鸣大声争辩。
“巡抚大人啊,你可得为小民做主啊。现在外面谁都知道,陈渊垂涎小女姿色,为逼其就范,甚至拿老夫性命威胁,实在是大奸大恶之人呀。”
“胡说,我连你女儿是谁都不知道,何来垂涎,何来威胁?”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辩了好一会儿,全都各有所理,让一旁听着的洪承畴不知到底是谁在说谎,一时也拿不什么决断。现在陈渊得罪的人太多,保不准这又是周赞廷等人的诡计,所以他必须谨慎点。
事实上,此案涉及以民告官问题,实属罕见,在本地已掀起轩然大波,为避免引起民沸,洪承畴并没有公开审理,而是把他们两人叫道自己的私人住处问话,进行非正式地会审。
“盛世鸣,你女儿现在何处?为什么不一并带来?”洪承畴对盛世鸣问道。
“小女被侵害后一直躲藏在家,羞于见人,此次前来也怕有好事者说什么,也就没带了。”
“这么大的案子你不带当事人前来对质,你觉得合适吗?来啊,快去把盛家的小姐请来。”
“是。”立刻有衙役应着,马上就往盛家宅院跑去,前去请盛梦昔了。
许久之后,盛梦昔从家里赶来,先是跪拜了坐在上头的洪承畴,然后便退到她父亲身旁,低沉着头,不再说话。
“是你!”陈渊直到再次见盛梦昔,才知道盛世鸣到底是何人的父亲,那日盛梦昔到道台衙门找他,却是从头到尾没说自己叫什么,所以虽然诉状中讲到盛梦昔这个人,陈渊却一直不知是谁。
“陈,陈大人!”盛梦昔此时像换了一个样似的,完全没了那日的泼辣,见陈渊对自己说话,竟向他欠身行了一礼。
“哎,我怎么看你们两人颇有点相敬如宾的味道,怎么?侵害还侵出感情来了?”洪承畴打趣道。
盛梦昔一头雾水,忙问:“侵害,谁侵害谁啊?”
此语一出,在场吃了一惊。
盛世鸣连忙拉过女儿,说:“梦昔,你不用害怕,现在堂上坐着的是延绥巡抚洪大人,他会为我们做主的,你且告诉洪大人,陈渊是如何侵害于你的。”
“哎呀爹,你在说什么,陈大人何时侵害过我呀。”众目睽睽之下,盛梦昔觉得臊的荒,羞红着脸回说。
“那你不是说陈渊有欺负你吗?”
“我说的欺负不是那个意思啦,是……”
“够了,”洪承畴已没有兴趣在听下去了,他把醒木一拍,对盛世鸣责怪道:“盛世鸣,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敢胡乱状告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何罪过?”
盛世鸣吓的两腿发软,连忙跪倒在地,伏求着洪承畴:“大人啊,小民一时糊涂,没问明白事情原委,冤枉了陈大人,实在是无心之过,还请大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盛梦昔也赶紧跪下替父亲求情,但他们一二小民,说话是没什么份量的,关键还在陈渊的态度。洪承畴望着陈渊,示意他表态,于是陈渊便出列道:“洪大人,盛员外也是爱女心切,并不是有心想陷害我,所以还请格外开恩,放了他吧。”
“恩,好,既然广博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就算了吧。盛世鸣,你可还有异议?”
“小民,小民还有异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