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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次攻打大凌河城却让金国感到非同一般,他们是经历了劝降信,再攻城,再劝降信,再攻城,在劝降信,再攻城……来来去去共五个回合,大凌河城却依旧不降。
期间皇太极还派祖大寿的侄子祖可法入城劝降祖大寿,可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
金军只知他们有第一次大凌河城之战的经验,却不知祖大寿也有那次战斗的经验,他知道这次可能会被金军久困,所以随军带来了许多粮草,已足够他们用到明年开春了。
没有办法,金国便只有继续这么围着了。
虽然金军是在第二次大凌河之战中大败锦州方向的援军,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派了大量的探马负责侦查锦州一带的军情。
锦州城方向二十里的土遁处,一队的金军斥候埋伏在这里,不断地瞭望着周围是否有大队明军出没的景象。
“我们大汗也太过于小心了,明军经历了那样的大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组织一次援军了。”
这些人吊着个细小的鼠尾,一身金国棉甲的打扮,但却吵着一口的汉语,一听便知是投降过去的汉人。
人群之中,李广年赫然在列,自从上次他得罪了孔有德之后,官位便一直往下掉,直到退居了二线。
如今大凌河城那边战斗打的正酣,皇太极又要在锦州城方向大量的布置耳目,所以不可能再用正式的兵员充当斥候了,便只有抽调这些二线的人员,李广年恰好就在这次行动中被抽中了。
他知道这是一个绝好的向陈渊禀告军情的机会,但有身边的这些个碍事的人在这杵着,他也不好有所行动,于是便想着如何除掉这些麻烦!
夜里,他等这些人全部都熟睡之时,悄悄的摸过他们身旁而去,一个个用刀摸在了脖子之上,了解了这些人的性命。
李广年的手法十分的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自然也没有惊醒任何一个人,甚至有些人还再做着美梦,临到死时还笑着脸。
解决完这些人后,李广年骑上宝马,甩头西去,向着锦州城狂奔。
锦州城,陈渊收到卫兵禀告,说是有人从大凌河城方向带回来了重要的消息,陈渊听见,连夜召见,一看来人居然是李广年。
“广年?是你!”看见留着金钱鼠尾,身穿金国棉甲的李广年,陈渊十分之惊异。
当年喜峰口阻击战,也正是陈渊下令布置的,临行前陈渊亲自去看望了要去喜峰口的数百敢死队,领头的便是这李广年,他至今都印象深刻。
可当年的喜峰口之战,兵部报回来的是全体阵亡啊,怎么这李广年还活着,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见的面。
“督师大人,”李广年见到陈渊,立马就拜倒在地。
“督师大人,这些年我一个人忍辱负重地潜伏在鞑子军中,就是希望能给您来一些军事情报,几经辗转,现在我终于是见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