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妹妹的用度不成。
越想越火,在父母那里受了教训的达春最后还是忍不住把两个女儿叫来狠狠地骂了一顿,惠茹和惠芳心里就是再不服气也不敢当面顶撞达春,要知道他们的姨娘之前虽说还算受宠,可是到底比不过嫡妻,而他们又是女儿,阿玛就算再喜欢也越不过嫡女,种种想法交织在惠茹和惠芳的心里,使得他们对若澜他们的妒忌和恨意越来越深了。
因着两个女儿都低着头,达春到是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如何,只当他们听进去了,至于二姨娘和三姨娘,种种事情加在一起,他对二人的心思,这一次是真的淡了。
“行了,日后多注意一些,你们都回去吧!”
惠茹和惠芳回到小院,本想发泄一番,无奈他们房里的东西都有记录,最后两人除了暗骂舒舒觉罗氏他们之外,也就只能扯自己手里的帕子出气。
二姨娘和三姨娘在后宅呆了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好日子是源自于达春的宠爱,他们想尽办法要挽回达春的心,无奈达春是真的对他们失望了,不仅不为所动,相反地很是坚定地禁了他们足,不再管他们事情。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瓜尔佳氏府安静了。有了决定的达春大半的时间都宿在嫡妻的房里,四姨娘和五姨娘(因着正室在,便以二开始往下算)哪里也去得也少,其余的时间则宿在书房,这般举措自然看在见风使舵的下人眼里,如此使得二姨娘和三姨娘他们日子变得更加难过了。
可怪谁呢!
人性本贪,若不是他们得寸进尽,哪会有今天这般下场。
若澜听了这些消息,轻叹一声便不再言语,这种事跟她有什么相干,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后宅之争,也是攸关生死的,不管怎么样,她都希望自家额娘是最后的胜利者,至于其他人,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人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当初他们若是没有一味地对付舒舒觉罗氏和她的子女,今日又怎会有舒舒觉罗氏报复的举动。
随着十年之期的越来越近,瓜尔佳氏府里的主子们越来越不安了,老太爷和老夫人甚至因为思虑过重而生了一场病,好在不重,不然到是若澜的不是了。
说到这十年之期,不要说老太爷和老夫人,就是达春本人也很紧张,给若澜的生辰礼物他早就派人送到澜院去了,只是他自己已经好几天没过去了,虽说有老太爷他们生病的原因在,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两个庶女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面上无光,愧对小女儿对自己的信任和尊敬。
两年前的事,他虽然暴怒,可到底还是为着多年的感情把两个女儿教唆若澜的事压了下来,而这次,他哪里看不出来两个庶女打得什么主意,他心里清楚也能理解,但未必能接受。
他们都是他的女儿,只要他在一日,自是会照看他们一日,但是他现在正值壮年,他们就开始找退路,这到底是他这个阿玛还不够宠他们,还是他们贪心太过,填不满。想到这里,达春只觉得脸燥得慌,觉得都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失望归失望,该做得事达春还是不会忘记的。
这不,眼瞧着十年之期就要到了,他在书房里呆了几天也够了,今天一下衙他就直接到夫人舒舒觉罗氏的院子里来了,这里虽然有爱重嫡妻之意,却也是因为十年之期近在眼前,要尽快商定一个结果才行。
“老爷回来了,绿萝,还不快给老爷上茶。”舒舒觉罗氏见着达春过来,什么都不用猜,她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而来了。
“夫人,不必忙了。”接过绿萝送来的茶,达春一口未喝,就直接挥手示意绿萝和两个嬷嬷出去。
舒舒觉罗氏见状也对他们使了个眼色,绿萝他们见状,心领神会,知道老爷夫人定有要事要商量,便曲膝行礼一起往外走,待他们离去之后,舒舒觉罗氏才笑着道:“老爷此番过来可是要说澜儿的十年之期。”
“对,十年之期眼看着就要到了,夫人可有什么打算。”这十年之期,是大事也是后宅之事,他一个大男人不便处理,所以妻子出马才是最为合适的。
舒舒觉罗氏沉吟一下,才抬头看着达春道:“老爷,依妾身的想法,还是去一趟潭柘寺,即使不能请动了空大师亲自前来,也得要个准信才是。”
她的女儿已经在那一方院落之中独自生活了十年了,不管接下来得到的结果是什么,她都希望自己女儿在未来的日子里能过得更好。
“恩,这样也好,明天你亲自去一趟潭柘寺,探探情况,若是了空大师能来最好,若是不能来又没有一个准信的话,我再亲自同你走一趟潭柘寺。”
“妾身明白,老爷今天可是要歇在这边。”
“恩。”点点头,达春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澜院的方向,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这个慈父想念女儿啊,只是脸皮还没厚到跟自己女儿打官腔,所以他只能陷入这深深地忧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