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撞击着,我恨不能将那裤子撞开一个洞,可惜总不能如愿,guī头上渗出的晶晶液体都涂在了她的丝质中裤上。
不过就算这样,快感也是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连大床也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床幔激烈地摇来摇去。
最后我低吼一声,腰部紧紧抵在母亲的臀部,肉棒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打湿了母亲的中裤,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我虚脱了一般。
趴在母亲背后不停地喘气,她的脸儿已经绯红,额头香汗渗出,眼里泪光闪闪,似有无限委屈,惹人怜爱,我探过头亲了她脸颊一口,又去寻嘴唇,被母亲用手挡住道:“好了,快起来,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连忙起身提上裤子,看见她臀部被射满了白花花的粘稠物,又去找帕子来擦拭,母亲拦着我道:“你别管这些,快滚回去睡觉吧。”我此时做贼心虚,也就不再多逗留。
也不去夫人们的住处歇息,先去澡房让人打来热水泡着,在澡盆里回想与母亲的点点滴滴,话说我之前从未对母亲抱有非分之想,谁知道十八年之后的重逢却改变了一切。
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在牵动我的心弦,简直是我梦寐以求最完美的女人,让我无时无刻不想占有她,尤其那晚我与父亲对话之后,心里就没有了负担,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幻想之中。
而是开始付诸行动,还好母亲看来也并不排斥我的胡作非为。看来假以时日,我或许就能得到她的一切,想着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方才还软绵绵的肉棒立刻又有了反应,让我感到十分惊讶。
毕竟我也不是少年人,又阅女无数,已经很久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我想着沉雪刚刚与我复合,这个时候正需要我去安慰,于是披衣去了她的房间。
这时她已经入睡,我也没让丫鬟们惊动她,摸黑悄悄爬上床,钻到被窝里,顺手一摸,发现她朝里面侧卧着,只穿了条亵裤,缓缓拔下来将肉棒挺了进去,感觉里面十分干涩。
沉雪被我这么一弄,立刻吓醒过来,回头道:“谁啊?”我嘻嘻笑道:“还能有谁,这王府内院只有我一个人长jī巴呢。”沉雪娇嗔道:“你怎么这样,不声不响就闯来,吓死人了,好疼,你快拿出去。”
我笑道:“迟了,今天你们如何作弄我的?其中就有你起头,我说过,一定给你还回来。”沉雪可怜兮兮地道:“好相公,我错了,饶了雪儿这一遭吧。”
我一边用力挺动一边道:“还敢笑你相公是光头和尚吗?”沉雪呻吟道:“再不敢了,都是楚姐姐起的头,我那里敢笑话相公?”我冷哼道:“改日我再收拾她,今天先收拾你。”
沉雪只是一开始有些干涩,被我挺动了几下,那蛤中的水儿很快就溢满了。自从她被我休了之后,说起来我俩已经有一两年时间没有行房,想必这段时间她也忍的辛苦,渐渐地反而主动起来,见我动的有些慢了,反将我一把推到在床上,扶着肉棒从上面坐了下来,一边挺动一边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起身抱着她,手里捏着她左边的奶子,嘴里含着右边的奶头,可谓是手口并用,她低头紧紧抱着我,挺动地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热流从yīn道深处溢出。
正好打在我的guī头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这声音满含舒爽与不甘,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找到发泄点。抽搐了一会,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含泪道:“相公,以后不许你再不理我。
要知道雪儿心中以后只有你一个人。”我摩挲着她的秀发道:“难道你不再想师兄了,当初你为了他居然敢给我下蒙汗药。”沉雪喘息道:“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和他怎么可能会有结果?只有你才是我的归宿。”我捏着她的琼鼻道:“早这么想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老实告诉我,当初你跟他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