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面红耳赤,良久之后才推开我。
我喘息地对她道:“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何却不嫁给我,偏要做什么和硕格格?”碧如含泪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愿意与其他人共侍一夫,除非你休掉其他女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我想了想邪笑道:“那也成,既然你不愿做我娘子。
那做红颜知己总可以吧,反正你不嫁我的话,这天下再也找不到只娶一个女人的男子,除非你愿意嫁给外头扒粪的贱民。他们倒是一夫一妻很是公平。”
碧如赌气道:“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就是贱民我也愿意嫁了,看你怎么办!”
我摇头笑道:“那不可能,第一,你这么爱干净的人,平日没事洗澡也要洗两回,贱民常年在地里劳作,一身汗臭,又不爱洗澡。
那味儿,十步之内只怕就要把你熏跑,第二,无论贱民还是贵人,若是有人敢娶你,只怕还没来得及订亲,我就要了他的狗命,所以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除了我之外,休想嫁人!”
碧如站起来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敢乱杀人,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呢?”我邪笑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显然不知所措,被我一步一步逼到柱子旁,昂首道:“那你就来杀吧,我脖子痒痒的已经迫不及待。”她慌乱地正要逃跑,我一把抓住她道:“往那里跑,刚才的曲子还没弹完呢,继续弹!”
碧如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理了理发鬓,拨弄了一下琴弦,深深吸了一口气,朗朗琴声铮铮入耳,我听了一会,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会摸腿,一会吻肩,她脸儿通红,却装着不知,继续抚琴。送她的纵容使我的胆子更大。
最后魔爪顺着衣缝插入她的胸脯,顺利地摸到了她的奶子,只轻轻捏了一下,那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兰气扑面,闻之欲醉。
然而清越的古筝声没有停止,只是稍显凌乱,我胯下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子在她背后刮蹭着,她红着脸腻声道:“别这样好不好?”我想起小时候在假山她曾经把玩过我的肉棒,不由地笑道:“已经这么多年不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它?”
她的脸色越发红润,娇嗔道:“又不是什么稀罕货,谁愿意见?”我那管这些,将坚硬的肉棒露了出来。
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吓得她花容失色道:“怎地变的如此大了?”我笑道:“你当还是小时候呢,人长大了,肉棒难道不长大?”碧如停止弹弄古筝,伸出手打了一下笑道:“太丑了,还是以前白嘟嘟的才可爱。”
我被她这么一打,疼的咬牙道:“姑奶奶,这玩意可不能用力,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碧如白了我一眼道:“有这么夸张吗,打坏了更好,省的你将来到处糟践姑娘。”话虽这么说。
她却伸出纤手握住肉棒,用小嘴对着guī头轻吐兰气,似在安慰,却刺激的肉棒更加挺拔了。我乘机把肉棒顶到她嘴边道:“不行,刚才被你打痛了,必须含进去才能解痛。”
碧如邹眉道:“那不行,太脏了,这可是你尿尿的地方。”我连忙道:“也就你说不行,我的妻妾们都给我含过,天下间所有的爱侣也都会这样爱抚对方。”碧如疑惑道:“真的会这样?”
我忍着笑郑重点头道:“千真万确!”碧如叹息道:“好吧,你可别骗我,那天我问了嫂子,要再不是这样看我怎么整你。”说毕她侧过脸轻启红唇,一点一点将guī头含入嘴里,我只觉guī头陷入一个极温暖湿润的所在,下意识往里面一顶,肉棒就进去了一半,撑的她的小嘴鼓了起来。
碧如仙子一般的人物,此时却含着我的大肉棒,想想就觉得刺激非凡,只是她技巧生疏,牙齿老是碰到guī头,刮的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