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黑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尿液,又抹了一把尿液在鼻子前用力闻了闻。
那手在粗壮的肉棒上大力撸动着,越撸越快,不一会儿就哦地乱叫了几声,卵蛋剧烈收缩着,巨大的guī头却膨胀起来,只听嘶的一声,随着卵蛋的最后。
一次收缩,大量雪白的粘稠物从猩红的guī头马眼中射了出来,那情形就像奶牛射奶,一股又一股,又多又浓,很快罗芸脸上、胸脯、肚子都被射了厚厚一层粘稠物,眼不能视,嘴不能张。
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屋子里弥漫了一股令人恶心的腥臭味,持久不散,她慌的连忙道:“哎呀,迷了眼,快拿帕子来。”泰西人连忙拿帕子替她擦拭起来。
好半天才将脸上的粘稠物拭去,又去擦她的下身。罗芸踢了一脚大壮怒道:“你是畜生吗?怎的射这么多?”那大壮却抓起头来,憨憨地笑着。
泰西人道:“主子别见怪,他听不懂汉语,你就当他是畜生好了,有用的时候玩玩,没用的时候扔一边去。”正说着。
那边蒋英也快完事了,叫的一声比一声高,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高翘着屁股迎接身后大黑猛烈的撞击,两个奶子甩来甩去,不时有奶水飞溅出来,下身的淫水也如开泄的洪水,淌的到处都是,大黑全身青筋隆起,纯黑的腱子肉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蒸起白雾腾腾,猛烈操了几次后。
他忽然搂定蒋英雪白的翘臀,高亢地叫了一声,哆嗦着喷射起来,很快粘稠物就灌满了蜜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
连阴毛也染的雪白一片,粗黑的肉棒像一个巨大的水管,不停地往里面注射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物,射的蒋英原本就鼓起的小腹似乎更大了一些,两个人大口喘息着。
最后歪在床上一左一右倒下,脸上都是满足地笑容,此时泰西人如同通房丫头,端来盆子和热水,伺候着二女清洁身子,一边擦拭一边道:“二位主子,这昆仑奴的滋味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蒋英笑道:“不错,你有功了,回头我赐你几个丫头,让你也乐呵一下。”
罗芸却道:“龙英杰,你身为耶稣会传教士,不去传教,成天弄费这些心思在我们身上,你倒是说说,你如此这般讨好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应对太后的懿旨?”
泰西人拧着帕子道:“不瞒二位主子,来到东方以后,我其实已经脱离耶稣会,不再传教,跟汤若望他们已经没什么来往,我别的爱好没有。
就爱这房中事,尤其最爱二位夫人这样美丽的东方女子,有你们陪着,我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人,别无他求,看这你们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蒋英正要说什么,罗芸却抢先冷哼道:“花言巧语,你的心思我已经猜着,你连太后和婆婆都能搞到手。
那些丫鬟你自然看不上,拿下我们之后,你必定还不知足,一定还惦记着咱们的大福晋和大格格,想靠我们联络这两个人,所以才会献昆仑奴来讨好我们,我说的对不对?”
泰西人显然被罗芸说中心事,神色明显一变,尴尬道:“难怪这么多美女之中,世子爷会单单封你为侧福晋,心思果然与别人不一样,既然你已经说了出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我的确想与大福晋和大格格共享鱼水之欢。
但是我这样做也并不是单单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两位主子考虑。”蒋英冷笑道:“好哇,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以后就去找他们两个吧,别理我们。”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拉住她劝道:“蒋夫人听我说完,我虽然是个泰西人。
可是我来中国已经七八年,多少也知道男女通奸在中国是犯了大忌讳,女子名声更比命重要,要是因此事连累二位的声誉,那我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万死不能辞其咎,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