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吸允马眼,另一只手则死死往上抵住卵蛋的根部,媚眼不服气地盯着儿子,赵羽那里见过如此手法,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咬住马眼,本想拼力忍耐,可卵蛋根被她这么一动。
那股耐力就无处可发,只觉一股汹涌的射意从嵴椎传来,心想不能这么快就投降,连忙默念本门清心咒,谨守心房,这才略略舒缓了一些,谁知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巨大快感又从肉棒传来,低头一看。
只见海兰珠已经将他的肉棒吞下一半,小脸都撑的都鼓了起来,一吞一吐地律动着,满头珠翠也随之叮叮当当乱响。
那肉棒被她的香津涂抹的油滑光亮,一双媚眼却不服气地瞪着他,吞吞吐吐之间,guī头时而陷入一个极温暖湿润的所在,又时而被口腔的舌头刮来刮去,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快感渐渐在guī头聚集。
最后凝聚的快感再也遏制不住,如江河泛滥一般蔓延至全身,赵羽低吼一声,嵴柱一抖,卵蛋收缩起来。
那马眼张的极开,一大团浓精从里面射出,噗嗤噗嗤打在海兰珠的俏脸上,一瞬间她脸上布满了粘稠物,只得闭着眼睛,张嘴再次含住guī头,将那浓精尽数吞了下去。
只觉咸腥味扑鼻。赵羽见她如此,不由打趣道:“母亲好狠心,竟然吞下如此多的孙儿。”逗得海兰珠也噗嗤一声笑了,呛的涕泪纵横,掐了一把他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回舒坦了吧,赶紧给我打水过来,我眼睛好像被迷住了。”
赵羽依言而行,两人对着清理了一番,赵羽还要脱她衣服,海兰珠拦住他道:“大白天的我还是不太习惯,再说你长途跋涉也累了,这几天也该好好保养身子才是。”
赵羽的确有些疲惫,还是母亲会疼人,也就不再强求。海兰珠重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道:“这次你回来,我还是有事跟你商量。”
赵羽见母亲郑重其事,心中不免犯嘀咕,连忙道:“什么事情?”海兰珠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个楚薇的感情究竟如何?”赵羽诧异道:“我们一直很好啊母亲为何突然发此疑问?莫非她有什么做的不好?”
海兰珠叹息道:“原本做婆婆的不该对儿媳各种挑剔,我也是从儿媳做起来的,知道做媳妇的苦处,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多嘴只会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
可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受委屈,楚薇这孩子我一开始看着还好,做你的大福晋也还可以,可是后来时间一长,我就觉得她心思好像都不在你身上,你说沈雨捅了那么大篓子,她身为后宫之主却毫无知觉,再后来蒋英、罗芸先后出事。
她也是浑然不知,跟一个木头人似的,还得你亲自上阵去收拾烂摊子,所谓男主外女主内,如果家里不稳,你如何在外面安心做事?她这大福晋当的也未免太不称职,如今你又多舔了几位侧福晋,只怕将来会更多。
她何德何能压制住这些人,之祸,与其如此,不如事先预防,因此我一直在考虑废了她的大福晋之位,另择有德能者替你打理家务。”赵羽听了十分惊讶。
在他看来,母亲和楚薇相处的十分融洽,进则挽手而坐,出则相扶而立,一个疼爱儿媳,一个孝敬婆婆,可没想到母亲背地里居然存了废立的念头,可见女人表面功夫做的真是让人真假难辨,连忙摇头道:“母亲这可误会了,我在中原的时候家里妻妾都是平等相待,谁也管不上谁,楚薇只是拥有名义上的正妻,可她不能对别的人发号施令,来了北京也是沿用旧时的规矩,沈雨她们的事还真怨不到她的头上。
她要知道你这么想,铁定伤心死了,请母亲打消顾虑,今后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海兰珠叹息道:“原来如此,你这家规可真不太好,庶之别,那长幼尊卑也会受到影响,现在你还没生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