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水似乎就是如此,射进来的时候感觉暖洋洋的十分舒坦,又多又浓,灌的人那里都觉得好满胀,我先前还有宫寒的症状,痛起来生不如死,吃药看医都无效果,自从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后,宫寒就再也不见了,可知此事不假。”
太后听了又羞又笑,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道:“好个不知羞的丫头,这么下流的话你大咧咧的只管信口胡说,那还有女儿家的样子。”主仆二人调笑在一起,已经开始期盼再一次与赵羽幽会。
且说赵羽匆匆出宫,终于赶在宫门落锁前走了出去,那些守门的太监和侍卫见了他都是各种羡慕嫉妒,众人见多了大臣进宫议事,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出来,还从未见过他这样与皇帝聊到宫门落锁,这不是简在帝心是什么?
要是他们知道真相,赵羽不是和皇帝谈论正事,而是与太后国母颠鸾倒凤,只怕更要嫉妒的喷出一口老血来。
当下赵羽回府之后,命令左向明按兵不动,继续监视钱府,当晚在碧如房间里歇了不提,第二天果然从宫中接到圣旨,皇帝居然让他暂代上三旗护军营统领,待彻查钱谦益一桉之后再另作安排,并赐精甲一副,赏戴三眼花翎,其余官袍、御马、金银赏赐也不少。说起来虽然才是个二品武官。
但护军营都是由满蒙精锐组成,相当于明廷的禁卫军,历来拱卫京城,纠察不法,出警入跸,职位相当重要,顺治和太后也算豪迈,大笔一挥,就把北京城都给了他。要不是多尔衮从中极力阻拦,赵羽也不会只是暂代一职。
而是实实在在地成为护军营统领。做了这么久的亲王世子,赵羽第一次有了实权,既高兴又紧张。
此时,海兰珠已从宫中返回,眼见儿子升了官,高兴的泪流满面,众妻妾也是接连恭贺,大家听说赵羽要督办钱谦益一桉,皆是扬眉吐气,要求严惩不贷,别的人都是喜气洋洋,唯有碧如不悦,众人问及原因。
她便道:“钱谦益是读书人的领袖,咱们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天下读书人,现在处置他很是风光,以后只怕日子难过。”
海兰珠听了也连忙道:“咱们光想着复仇,倒忘了这一点,如此看来,须得另想他法。”其余人也是议论纷纷,有说放过的,有说凌迟的,赵羽安抚众人道:“还是姐姐说的有的道理。
他今年已是七十岁,糟老头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咱犯不着砍了他的脑袋,不过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大家且听我好消息。”
当下赵羽披挂起皇帝赏赐的鱼鳞金甲,腰挂长剑,骑上御赐战马,从王府大门口而出,却见许多轿子云集大门,连绵不绝堵塞了整条街,惊疑之下连忙命人去查看,一问之下才知道,各处官员听闻他迁官,纷纷前来拜贺,门房应接不暇,还没来得及通报。
赵羽推脱公务在身一概不见,带着自家侍卫一路来到护军衙门,拿着圣旨对着大小官员宣读完毕,点起五百军士来到钱府上,钱谦益知道不好,连忙携柳如是等妻妾出府跪迎,赵羽当着他的面再宣圣旨,纵然他宦海沉浮多年,已吓的面如土色,一时涕泪纵横,不得不叩谢皇恩。
赵羽念毕,冷哼一声道:“钱大人别来无恙啊。”钱谦益低头不语,柳如是含泪道:“小王爷,当初我们老爷不知你的身份,得罪了你,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小王爷高抬贵手,留我们一条生路。”
赵羽见柳如是哭的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不禁感叹道:“当初小王在金陵遇难落魄之时,承蒙夫人赐水解渴,古语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放心,我只跟钱老儿算账,并不会加害夫人。”说毕回头喝令:“来人啊先将钱谦益看管起来,封锁各处道路,只许进不许出,其余人随小王一道查抄钱府。”
这些当兵的别的差事不爱,最喜抄家,做起此事来精神抖擞,熟门熟路,早就等的不耐烦,一听赵羽下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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