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起落,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根巨大的肉棒时隐时现。再之后。
那男子忽然站起身来,将女子抱在怀中,不时抛起来又落下去,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塞进去再拔出来,淫水甩的到处都是,有一滴淫水甚至穿过黑雾,落在他的脸上,温温的似乎还有热度。
赵平拼尽全力试图擦去脸上的污秽,却怎么也抹不去,慌乱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躺在母亲的怀里,此时母亲楚薇正痴痴地看他,眼睛红肿不堪,显然哭了很长时间,有许多泪水都滴在他脸上。
此时眼见儿子醒来,楚薇神色一振,由悲变喜,摸着他的脸庞哽咽道:“好孩子,你可终于醒来了,可把额娘吓死了!”说毕抱着赵平又是一阵哭。赵平忽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痛的他头晕目眩,连声哀嚎。
楚薇连忙离开他道:“是额娘不好,碰到你伤口了。”赵平又哭又叫,只是一个劲喊疼。楚薇慌的喝骂左右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喊当家的过来!”
此时赵羽听闻儿子受伤,也推了许多差事,留在家里陪妻儿,因此很快就赶了过来,其余碧如、赵欣、何香婉、沈雪、姚珊、蔡瑶、贺馨儿等人也日夜轮流守候,一会儿就挤了一屋子的人。
楚薇眼见房间里人满为患,只怕影响儿子呼吸,又将诸女赶出来,只留赵羽和碧如查看病情。赵羽见儿子过于疼痛,连忙给他点了睡穴,赵平很快就睡去,只是梦中似乎依旧咬牙切齿的十分痛苦。
这里碧如又拿着赵平的手诊脉,又查看了后脑勺的伤口,忙了好一会儿才道:“已经恢复了一些,还好这人没下死手,不然孩子就真没救了,现在性命虽然无忧,但是就怕落下什么毛病来。”
楚薇长叹了一口气,继而冷冷地对赵羽道:“这几日你查出什么来了没有?”赵羽正色道:“查出了一些眉目,跟他的安宝才我仔细审问过,他咬定咱们儿子是从典刑阁的房顶上坠落受伤。
可我检查过平儿的伤口,那分明是被人用棍子从后面打伤。你们想一下,那典刑阁的房顶到地面几乎有四丈高,像他这么大一点儿的孩子从上面摔下来,又是后脑勺着地,即便不会摔破脑袋,脖子也受不了,绝无活命的可能,也不知那安宝才为何哄骗我。
本来想继续追问的,也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毒药,很快就死了。我又追问别的孩子,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情况。”碧如连忙道:“验过尸没有?那安宝才不过才十岁多一点,竟然有勇气自尽,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他吃的是什么毒药?”
赵羽摇头道:“很简单的砒霜,大街上都有卖。估计出事后他自知罪过很大,第一时间就服用了,否则砒霜发作起来也没那么快。
不过这小子身为王世孙的陪侍,居然随身带剧毒,现在出事才发现,想来令人后怕。”楚薇听了勃然变色,对左右喝道:“把罗芸给我叫过来!”罗芸这些年一直执掌家务,出了事她第一个有责,此时已深知不妙,赶忙进去拜见。
楚薇指着她怒道:“这安宝才是谁给安排进来的?你怎么也不查清楚就把他指派给平儿?”罗芸满心委屈,又不好与楚薇争辩,只是磕头,旁边的碧如连忙道:“妹妹可是忘了。
她虽然掌管家务,却也可管不到那些太监,我们家的太监向来都是内务府委派的,妹妹要问的话,还该去问内务府的人。”楚薇听了这才道:“我也老糊涂了,居然忘了这桩,可是怪罪妹妹了。”
于是起身走过去扶着罗芸起来,这边碧如道:“内务府的太监我们一向都很放心的,毕竟紫禁城里的太监也是他们委派的,那是给皇上做事,岂敢不用心?
太监净身入宫前都查过祖宗八代,不止我们家用,别的王公也用,如今唯独咱们家闹出这种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