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敏感地闭合起来,就像含羞草一样,赵平看的性起,忽然张口将那耻丘含住,就像在啃一个大白面馒头一般,惊的秀珠尖叫了一声,同时下身扭来扭去,拼力想摆脱男孩的嘴侵袭,只可惜这种动作不但没能摆脱赵平的掌控,反而使嫩穴与嘴唇磨来磨去有了奇异的快感。
赵平伸出双手固定住女孩儿的腰,伸出舌头反复舔舐,舌尖弯起来如同钩子一般,分开肉唇,陷入蜜缝。
同时鼻子里一股异味扑来,既不是芬芳,更不是恶臭,而是女孩儿身上特有的一股气味,道不明说不白,只是越闻越是让人性起。不知不觉中,赵平竟运用起阴阳和合决中的使女子动情之法,这种办法连已婚女子都无可抵挡。
更何况那秀珠不过处子一个,平生所接触的男子不过父子兄弟而已,那里经得起他这般老道的手法,只一会儿。
她就已经情动如潮,柔嫩的蜜穴如蜗吐汁,露珠盈盈,整个人如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没有着落,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赵平来回游走的舌头上,已达到往我境界。
赵平见她这副光景,却还有些失望,按书中所说,女子被如此对待后,应该淫叫不歇,潮喷如水,求着让人插入才对。
他那里知道自己手法还算生疏,又加上处子天生极难动情,能做到这一步效果已经很惊人,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还要多加练习,这练习对象自然就是秀珠,想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握住早已翘的老高的肉棒往少女的淫穴插去。
他此时肉棒还未脱稚气,阴囊和肉棒都是雪白,在同龄人之中也算粗大,有成年人中指那般大小,然而对秀珠来说已经很大,不过他初次行房,激动之下接连插错了方向,还没露出guī头的包茎要么是插偏了要么是滑门而过,只这几下磨蹭。
他就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快感如潮袭来,这快感如此猛烈,竟让他不知所措,拼力忍了只一会儿,嵴柱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轰地一下,所有理智、情绪都被炸成碎片,不可抑止地精关大开,猛烈地射了起来。
那童子精一波又一波地喷射着,很快将秀珠的下体染的花白一片,哆嗦良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过来,只觉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般。
一种莫名的空虚充满了心境,眼前诱人的女体变的不再那么可爱,反倒有些面目可憎,彷佛对方偷走了他体内某种宝贵的东西。
还好赵平从书中知晓这是男人射精后都有的逆反情绪,勉力将这种腻烦感压住,反倒责怪自己没能按书中的要求控制心境,居然这么快就射了,这可真是丢人。
不过秀珠却长出了一口气,拉着他安慰道:“这下你可如意了,水都脏了,我吩咐他们去另换一盆。”赵平十分失落,只是点头应是,他原以为按照书中的学识就能征服少女,没想到功亏一篑,很是不自在,也很不甘心。
洗完澡之后越想越不服气,想着挑个好日子再来试试。不言赵平这边如何烦恼,且说赵羽自从发现采莲的尸体后,一直闭门在家,努力追查凶手,可是数日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他便叫来碧如商量对策,议论了许久,最后想来想去还得靠元神出窍才能有所收获。碧如见他终日苦闷。
也不忍心他如此痛苦,对他道:“那贼人隐藏太深,连元神出窍都没有办法查出来,可知易容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他终究不是神仙,还是有迹可循的。”
赵羽听了欣喜道:“你有办法了?说来听听?”碧如点头道:“是的,张真人的九天真离诀记载,元神练到后面,可以分身无数,倒转时空,追寻千里的境界。”赵羽不解道:“倒转时空?这是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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