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
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一荡。
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袍而已。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
感觉自己口感舌燥,肉棒下意识就顶起来,还好此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的姨娘不同。
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穿,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
虽然知道和姨娘乱伦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肉棒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贺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
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肉棒的位置顶在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抚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鼻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奶子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见乳头,那奶子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手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奶子,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
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软,酥麻销魂入骨。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
那分钟他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贺馨儿却转身去了卧房梳头。
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骚扰贺馨儿又怕她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
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赤裸裸的毫无阻隔的握住了她的奶子,这奶子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然其实就是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赤裸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赤裸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妇,就该让人放心了。”
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了公公吴克善,连葬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一天到晚就呆在碧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