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羞辱碧如,因此舌头不断勾引着碧如,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无师自通,或捏或揉,或压或拉。碧如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恶心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
恶心和异样感一齐袭上心头,碧如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被夫君之外的人抚弄也有感觉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王富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碧如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再难有往日的强势气概,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王富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跟刚才那位夫人一样。
觉得被男人弄再舒服也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水儿都流了许多,我常听人讲,女人发情下面就会流水,奶子也会翘起来,你这两个奶头硬硬的,显然已经想要了。”
碧如越听越羞,叫道:“我杀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王富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你能奈我何?”
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碧如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王富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
碧如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怎样对付我?”只见王富左手一探“嘶”地一声,碧如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
王富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简直浪费了。”碧如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
王富连拉带扯,碧如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碧如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王富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旁边的夫人差。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
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碧如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现在却无从下手。
她已到调息内力的关键时刻,手脚都不能乱动,否则一切努力都是白搭,只是怒骂不止,不过她向来文雅,污言秽语说不出口,不过恶徒流氓之类的反复说而已。王富冷笑道:“今天就算要不到一万两银子,我也要将你肏的连连告饶。
肏大你的肚子,给老子生下孩子来。”猛地王富狂性大发,再次撕扯碧如身上已经不多的衣服,只见她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
王富抓起一束茅草,笑道:“很凉快吧?嘿这身细皮嫩肉、吹弹可破,看了都让人流口水,你想用哪个洞儿伺候我?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碧如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王富面露冷笑,伸出茅草,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茅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碧如如受万蚁咬啮,刺激之强烈,让那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
王富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茅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你夫君真是享尽艳福,硬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