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可他们不知道,王富已经将碧如视为自己的禁脔,又是平生所遇的第一个女人,说什么也不会拱手相让。
这一回却不再后退,也不见了往日的窝囊样,直着腰道:“我跟我媳妇做事儿,你们难道要来管吗?”
那王正听了呸了一声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样的人也配娶媳妇儿,配个母猪还差不多,说什么媳妇儿,你当我们傻?
定是你这小子趁人不注意,打晕了弄在这里,要想强来,没想到你这样的粗粗笨笨的人,也敢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那王富一听要报官,心里先就吓了一跳,眼见二人一步一步逼过来,积威之下,连连后退。王氏兄弟的用意很明显,说报官是假,不过是想吓跑王富,二人好鸠占鹊巢,享用美女。以他们对王富的了解,此人憨头憨脑,并不为虑。
那美女自然也是手到擒来。王富先还退了几步,及至回头望见碧如如花似玉的身子,一股执拗之气猛然冲上心头,反正今天已经杀死了一个人,再多杀两个也是杀。
只可惜那菜刀也不知丢在何处,手上没有可用的利器,眼角瞟了一会儿,眼见满地的碎石头,连忙拿起石头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出手了。”
王氏兄弟见此不但不以为惧,反而仰头哈哈大笑道:“孬种今日也敢硬气了,你可想好了,对抗咱们兄弟是什么下场,去年张家小儿子也是你这般拽,连我们的话也不听,结果怎么样?
如今他们家可乖巧了,你难道也想步他的后尘?”王富心里一惊,去年那张家小儿子被人打死在池塘里,当时不知是谁下的毒手,衙门捕快过来不过看了几眼,至今也没抓住凶手,没想到是王氏兄弟所为。
正当他有些退怯的时候,又看了看碧如,勇气瞬间又充斥胸间,涨红了脸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凶,我只要这个女人!”
王氏兄弟终于耐不住性子,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小子说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奔了过来,王富拿着石头疯狂地扔了过去,却被二人轻松躲开。
只是距离近了之后,王富的准头也大了许多,躲闪困难,只听一声哀嚎,王显被砸中了额头,满脸是血,蹲在地上捂着哀嚎。王正见弟弟受伤,不禁大怒,也弯腰拾起一枚石子,当头扔了过去,正好砸在王富鼻梁上,王富脸上如开了酱铺,血流满面,差点当场晕过去。
不过此人为了女人已经豁出性命,眼见王正已经到了面前,大喝一声弯腰扑了过去,将王正扑倒在地,两个人抱在一起厮打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王正占了上风,骑在他身上照头挥拳,打的拳头都是血。
一会儿王富翻身过来,挥拳乱打,打的他满头是包,厮打了许久,二人都渐渐没了力气,那王正毕竟是混混出身,打架经验十分丰富,眼见王富力气不逮,趁机一把抓住他的小指,用力向后拗过去,直要把他小指拗断的样子,王富吃不住连连痛呼,颇有祈求饶恕的意思,王正得意道:“小兔崽子,敢跟你爷爷较量。就凭你也配?”
说着手中用力,王富小指被制住,毫无脱困的办法,惨叫声更大了,眼见对方毫无妥协的意思,另外一只手则往那王正眼睛里戳,看起来要将他眼珠子挖出来。
两个人各不相让,只听咔嚓一声,王富手指被拗断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愤怒。
那手指猛力往眼眶里戳,噗嗤一声,指甲竟戳入王正的眼球,生生将他眼睛戳烂,挤出眼球,流出许多血来,两个人一个用力捂住眼睛,一个看着翻倒的手指,同时惨嚎起来,正在此时,王富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走来,下意识往侧边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