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不会再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谁料这个誓言竟稀里糊涂地被打破了,夺走她身子的竟然是赵羽的三儿子。
赵寻那里明白其中道理?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罗芸终是心软之人,别过头拭泪道:“作孽的畜生,我可是你庶母,你想谁也不该想我!亏我以前那么疼你,原来都疼在了猪狗的身上!”
赵寻爬过去,抱住她的腿道:“好姨娘,都是儿子的错,只是见你太美,心里把持不出,所以才行差踏错,后悔不已。
如今大错铸成,你随意打骂便是,儿子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别告诉王妃和母亲。”罗芸道:“可知你是满嘴谎话,姨娘今年已有三十八,人老珠黄,那里美来着?”赵寻听她这么一说,喜的连忙赌咒发誓地称赞,直把罗芸夸的与天仙一般。
罗芸久未听男子如此赞叹,心中不免欣喜,还连连追问,赵寻自然是没口子夸赞,一边说一边渐渐又起了淫心,一双手在罗芸小腿间来回游走。罗芸也没刻意阻拦,只装着不见。
见她如此顺从,赵寻又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
却正好抵住了姨娘的屁股上,直到杵着姨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赵寻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赵寻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赵寻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赵寻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尽管现在的赵寻,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赵寻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
其实也不怪赵寻,从头到尾赵寻睡上床的女人也就是母亲房里的三个丫鬟,而那三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四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赵寻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赵寻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猛然间被人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赵寻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罗芸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胸脯,抓住了她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豁出去了!
赵寻的心里现在全被罗芸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再次塞进她的身子里。
“姨娘。”赵寻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可那声音对罗芸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来了,终于来了。
罗芸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其实身子早就等着少年过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她现在才发现。
那欲望平时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越猛烈。方才虽然是被迷奸,但淫穴却激发出对男子火热的肉棒的记忆,痉挛着,收缩着,如同久旱之花,蠕动着渴盼再次被人浇灌。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赵羽躺着的大床上,少年和妇人纠缠着、持续着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