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赵平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罗芸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赵寻的玉茎虽不如赵平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赵平百般温存,罗芸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糊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
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罗芸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
赵寻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庶母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罗芸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赵平瞧见罗芸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罗芸“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赵寻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赵寻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guī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赵平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兄弟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没把罗芸给融化掉。
赵寻已至强弩之末,渐觉罗芸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姨娘可丢完了么?儿子也还些回去”正想射精,却听罗芸娇呼道:“等等!”他以为罗芸尚在美妙,苦叫道:“儿子真熬不过了!”
说完便马眼大张,射的昏天暗地。罗芸的花心被他热浆水那么一烫,也跟着花房大悚,喷了许多浪水。妇人畅快地大丢起来。
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赵寻给迷呆了,戏道:“儿子的话儿已软了,姨娘暂且放它一马吧。”罗芸啐了一口,松了松肉穴,吐出了赵寻的肉茎,不期又有赵平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
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罗芸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赵平笑嘻嘻道:“怎么算?儿子都听你的。”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
罗芸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家拭干净。”赵平道:“应该应该。”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
罗芸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旁边的赵寻也十分忸怩不安。赵平笑道:“往日都如此他也曾吃过我的,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罗芸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赵寻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销魂,呻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
赵平舔到下面,便将罗芸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赵寻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姨娘,我份儿才大哩。”遂也探首至罗芸腿心,跟赵平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赵平与赵寻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罗芸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赵平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
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赵寻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