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坤心想:“这几天没功夫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她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沈雪抬起头,红着耳根,咬着男人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杨正坤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
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沈雪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杨正坤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沈雪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肏,的确不算尽兴。
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沈雪妩媚应道:“热死了。”
杨正坤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沈雪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杨正坤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沈雪望着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
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沈雪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着抬起臻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
杨正坤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沈雪乃是师弟的老婆,自己的弟妹,平日也叫师兄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来。
沈雪细细舔吮,从guī头到茎根,没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
杨正坤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沈雪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挑扫顶刺,不过片刻,竟也见那guī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
杨正坤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闷哼道:“宝贝,我真爱死你了。”
沈雪见guī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
杨正坤肉棒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着实快美,沈雪似笑非笑道:“我跟那对母女相比如何?”杨正坤大吃一惊,呐呐道:“你你说什么?”
沈雪笑吟吟地望着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杨正坤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沈雪喘息道:“大淫贼,王妃、格格,都叫你偷着了,你可受用?”
杨正坤只是讪讪而笑。沈雪掐了一把道:“赵音那孩子才那么点儿大,你也下的去手?”杨正坤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耍赖道:“原来你早知晓了,却来拿来唬我,该罚该罚!”
身于下挪,抱起她雪腻双腿,分压两边,guī头抵住嫩蛤,猛地一枪挑了。沈雪娇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采呢!”正坤听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说下去。
腿股猛摆,连连深突,guī头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沈雪颤声道:“你别碰我,咱们接着说话。”杨正坤哪肯给她机会,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笑道:“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