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蔡瑶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湿淋淋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
整个人虚脱乏力,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道人忽离了绣墩,将蔡瑶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开大合大耸大弄,一气抽送了近百下。蔡瑶娇啼不住,两只白足乱蹬乱踏,急得直哭唤道:“怎么会这样?要丢要丢,徒儿要丢!”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猛耸了几十下,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到,按在蔡瑶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拼力一耸,guī头准准地扎在她那肿胀不堪的肉心子上,随之使出化真术,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蔡瑶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道人美美地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田之内。罗芸见蔡瑶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变成这样子了!”
道人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
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蔡瑶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guī头将花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娇躯猛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
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罗芸见蔡瑶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好了?”
道人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蔡瑶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
罗芸扑入道人怀里,大发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哩。”水蓉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蔡瑶。”
道人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在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后,整个紫禁城银装素裹,太阳一照,红墙印着白瓦分外耀眼。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扫雪的太监宫女,将那积雪扫成一堆又一堆,又有人用铲子铲上木车将积雪运出城门外,一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一条已经被清扫干净的甬道上,洪承畴怀着复杂的心思向干清宫走去,顺治召见他八成是为了赵羽之事,可现在已经过去数月。
他不但没能抓获赵羽,连杨正坤也跟着反了,还出乎意料地击溃了王进宝的骁骑营,差事办的如此糟糕,这还是他当政以来少有的败笔,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心起头上的乌纱帽来。越靠近干清宫。
他心中越发打起鼓来,那感觉就像没完成功课的学子一样怕见先生,臣子进紫禁城本来就需低头弯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