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重新进入体内,她那哀怨的感觉才接着消失。
里面的动静很大,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外面都能听见,守在房外的丫鬟小彩这才放了心,方才她发现沈世奇居然提早射精,只恐这老货年纪太大没法征服小姐。
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如今沈世奇来了第二发,一定比先前更神勇,只要他能征服小姐,自己不但没罪,反而一定有功。
女人最懂女人,小彩虽然知道小姐平时很是正经,但骨子里和普通女人一样,期待任何男人来征服她,前提是这个男人能有真本事。
姚珊的雪臀被男人撞的时而扁,时而圆,还不时挨上几个巴掌,打的印出手指印来,粗大的肉棒钻在蜜穴里,撑开了眼子,分开了唇,不时从里面带出大量淫水精液。
那淫液流到嫩芽儿,再从芽儿一端扯拉出长长的丝线,亮晶晶地随着抽chā来回摆动着,越拉越长,最后掉落在褥子上,然而才刚断裂,接着又拉出更长的丝线来。男人的肉棒此时被泡在了雪沫之中,不见真身,连阴毛上也沾了白雪皑皑。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珊嗓子也哑了,光洁的背脊也发红了,脸上的泪水儿也干了,小腹也开始抽搐了,沈世奇摇动腰肢用肉棒搅拌了一圈,猛地突入了宫颈肉窝处,膨胀的guī头卡在里面,突入了最深处。
姚珊被忽然重击到要害,立时撕心裂肺大哭起来,眼里泪水汹涌流出,下面的淫水也如开闸的河水,泛滥成灾,沈世奇的guī头像是捣进了她的心里,打开了内心最隐秘处的欲望。
那欲望化作一团春水,一路从眼睛出,一路从淫穴出,狂泻千里,打摆子一般弓起身体,满脸的飘飘欲仙。沈世奇等的就是这一刻,也跟着狂射起来,两人这一场好一番交战。
终于在沉重的喘息中徐徐落幕。次日赵羽归来歇在姚珊房中,然而她膝盖破皮,嫩穴发肿,不好让丈夫看见,只推说受了凉,提前来了月信,赵羽信以为真,只得延医请药。此后每当赵羽外出,沈世奇便过来相约,姚珊不敢拒绝,只得与他风流一回。
后来发展到赵羽在家之时,沈世奇也敢夜半来寻。姚珊不甚其扰,与他道:“你一般也有老婆小妾,如何却一直只在我身上做功夫,若是被人察觉,我们两个就没脸见人了。”
沈世奇笑道:“自从有了你,老婆小妾我只想丢开,看见就烦。”姚珊叹道:“最近我只觉下阴疼痛,口干舌燥,怕是被你搞坏了,你饶我一阵,去找别人吧。”
沈世奇连忙道:“那要不要紧,有没有请大夫?”姚珊嗔道:“你是傻子吗?如此丑事,怎敢显露人前,我愁死了,也不知怎么给夫君说。
不过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悄悄摸点草药敷上。”沈世奇扶额道:“也是我该死,光知道取乐,却不知怜惜你的身子,回头我命人找好的大夫问问,让他们配最好的药,有什么缺的你只管说,毕竟身子要紧。”
姚珊听了道:“还算你有点良心,你只管偷偷去弄,别闹的人尽皆知。”沈世奇道:“何须你吩咐,我自有对策。”
于是四处寻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专治妇疾的大夫,名叫田敬龙,也没把脉,只问了病症,便开了一剂药,吃下去果然好了不少,只是姚珊很长时间再无法行房。沈世奇只得老实了几日,去拿自己的小妾泻火,只觉自家人索然无味!
到底挂念着赵府诸美,常常到这边来走动。赵羽只因他是老丈人,也没法多说。一日赵羽在内室设宴款待他,两人推杯饮盏,聊些天下大势。埋怨皇帝如何昏庸,谩骂温体仁如何奸臣。不知不觉夜已一更,正说的高兴。
只听楚薇在里面骂丫头:“好不止廉耻的下贱胚子,你只管好懒贪闲,水烧干了也不知晓,有活儿干就忘记了,吃饭你怎么不忘记?”丫鬟哭声一片,弄的夜里声音极大,赵羽面色尴尬,干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