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欢,如今他留恋女色,早将功力荒废了,现在的功夫只比寻常武师高一些,最多只能在人前耍两招露脸,遇到厉害一些的高手,只怕要丢乖露丑。
因此总想寻一个奇人来替他破开这个局面,可总也遇不到,当下他受了二人的寿礼,赞道:“好孩子,难为你们能想到这些,快坐下吃酒,今日咱们爷几个不醉不归。”
二人又拜了几拜,这才归坐。当日两兄弟喝的酩酊大醉,杨正坤命人送回房间好生服侍,自己与诸女游玩到三更才罢。赵平等众人离开,忽然大哭起来,心中又泛起一阵恶心,大吐特吐了好一阵,一时涕泪纵横。
脑海中想起那日他受伤之后,妹妹赵音竟不知廉耻地当着他的面与杨正坤苟合,还做出种种不堪的淫态来,令他心如刀割,印象中那个总是充满正义感和不惧淫威的小女孩,已变成如此不堪的荡妇。
然而妹妹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赵寻后来又告诉他,楚薇在午间的时候还与杨正坤在花园里胡天海地,母女两个似乎根本没有将他受重伤的情况放在心里,一连串的打击让他疑神疑鬼,联想到当年父亲莫名其妙惨死,母女两个似乎也没怎么伤心过,可知二人绝情到如此地步。
原本自己还把她们当成这辈子最大倚靠,可现在他才发现,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若是自己一时被杨正坤弄死,步了父亲赵羽的后尘,估计这些娘们也就哭个几日,最终还不是该怎么样过就怎么样过,只怕少了他这个累赘。
她们更会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想到此际,不禁如刀刺心,遍体寒透,只觉余生无望,颇有些看破红尘的念头,还好有赵寻这个弟弟可以分担一下苦楚。
赵寻安慰他道:“大哥不必自暴自弃,你比我还好些,我母亲至今音信不明,生死不知,你好歹还有母亲妹妹在身边,我虽然名义上也是小儿子,终究是同父异母的庶子,不像你是亲生的嫡子。说起来终究还是外人。”
说着已经眼圈红了,赵平含泪摇头道:“这样的母亲和妹妹,我宁肯不要罢了。今日我才知道,靠人不如靠己,也难怪当年父亲对我十分严厉,可知他有先见之明,他希望我们要自立自强,以免今日这般下场。”
赵寻哽咽道:“说起父亲来,我们对他实在有些亏欠,从未尽过一天的孝,反而抱怨他总是管着我们,要是当年听他的话好好练武读书,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赵平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你我什么都不会,只知安逸享乐,就算立意再去读书,只怕也静不下心来。”赵寻摇头道:“不然,你我就算读不成书。
但还有其他路子可走,依我的想法,咱们最好还是别与那杨正坤当面硬抗,平时要摆出一副孝子的姿态来,一来让母亲安心,二来让他放松对咱们警惕。
他终归有老去的那天,到那时落到咱们的手里,可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平皱眉道:“办法是好,可惜只怕他生出几个孽种来与我们抗衡。那时就不美了。”
赵寻笑道:“我的傻哥哥,就算他现在马上生一个,也要比我们小十几岁,这种小娃儿都不能对付,咱们还是立刻自尽了才好。”赵平大喜道:“也对,只要咱们忍辱负重。
就不怕没有机会对付他,如此说来,咱哥俩翻身那一天也不是没有。”赵寻笑道:“没错,不过杨正坤此人狡诈多端,我们必须谨防他使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咱们,一个是咱们兄弟千万不要中了挑拨离间的奸计,一旦得成,你我相争,他自然渔翁得利,二是珍惜小命,谨防他暗中谋害,至今父亲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们要从中吸取教训。”
赵平道:“四弟果然思虑周全,为兄甚是敬佩,咱们兄弟只要齐心,离间计好对付,就是该如何避免他暗中谋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