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里模糊的镜子里,丁平看到了张诗雨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脸上的眼睛大大地圆睁着,半爱半惊,丁平停止抽chā,把自己的yīn茎从张诗雨的桃源洞中抽了出来,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到卧室去吧?”
回到了床上,张诗雨逐渐地适应了丁平欣长硕大的东西,随着丁平每一次有力的冲撞,她也能凑起腰臀承纳邀欢,而且越来越为欣赏。张诗雨有时屈起双腿高悬在空中,甚至大胆地用自己的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就像是洞开着的城门,迎接着千军万马的侵入,如同受虐般地发出痛苦的嘶叫,以此来激励丁平肉体的兴奋,让他更加猛烈的冲撞。他们像是潮汐溃退后遗留在沙滩的两条鱼,在热辣辣的灯光暴晒下疯狂地扭摆,床上充斥着精液、唾沫、汗水。
丁平用魔鬼般的劲头把她一次次地推向激情的高峰,而张诗雨蹿动得更加卖力更加欢快,象要把大半年来没与丁平在一起的损失全补回来般,把自己的身子翻过,高高地抛起个浑圆的臀部朝向丁平,丁平从她的背后插入,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的肉体膨胀了,感官灵敏了,一切像是焦渴的花朵,吸吮着丁平如火、如水般的冲击。
丁平的冲击一下子使张诗雨发狂,她的身子跟随丁平的起伏灵活地动荡,丁平那粗硕的yīn茎如同挖掘宝藏一般地在她yīn道里面挑插、左冲右掏,她的肉体在丁平粗暴的蹂躏下颤栗,在放纵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中,渐渐地她耗尽了体力,本来双膝跪在床上变成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她的眼睛在灯光下由于兴奋而变得湿润,她的嘴唇在高潮的冲击下张开了又闭上,有点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丁平的腰板竖立了起来,双手把住张诗雨纤细的腰,让她白缎一般的双腿架放到了肩膀,这样,她的那一神秘的地方更加暴露更加突起,丁平的冲击随着也更加大力更加疯狂,她的叫声更加淫荡更加悠长,有时是连绵不绝的娇啼,有时却又是单调的嗯呀。
张诗雨突而其来的高潮总是在各式各样的姿势中到来,每当那来势汹涌的快感在她身上激荡时,她浑身像是抽搐似的,肌肉发硬躯干僵峙。丁平总能准确地把握住她情欲的顶峰而让自己也得到了快乐,刚一开始睥睨赤裸的她,威风凛凛欢欢跃跃,恨不得把丁平吞嚼磨成粉沫,在肉体亲密的接触后她还有些雄心勃勃嚣张声势,当丁平驱动全力冲击之后,她便一下就溃不成军只有救饶投降的了。
丁平自己也忍耐不住释放出自己,连连迸发的热情排山倒海一般地在她的体内喷射,而就在那一瞬间,丁平宏伟的身躯之山霎时失去张力,如同瓦砾般坍塌于张诗雨柔软的身子之上,随着张诗雨的娇喘越来越弱,她的身子也越是松懈如同剔去了骨头似的,丁平的身子也如同一片废墟,只是张诗雨的肌肤在经过了荷尔蒙的刺激后反而变得如同艳丽的丝缎。
快乐过后,丁平与张诗雨相依着躺在床上。
“张诗雨,你的胸部似乎又变大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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