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平本体虽然也是轩辕黄帝转世,却是不精通制造小千世界的法术,只好原地炼化盘古斧,孔灵雯则是紧张的为他护法,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满是小心的脸色!
真正的刘志平却是点了点头:“这两位只顾炼化宝物,只是如果炼化宝物时被我吞了身体意念,岂不是为我作嫁衣裳?末劫之火,护卫我身,听我号令,燃尽一切!”真正的刘志平却是趁着未来佛祖----刘志平和刘志平本体双双炼化盘古斧【混沌钟】的时候,召唤出末劫之火,就要夺回肉身!
孔灵雯无法,也召唤出压低绝招:“建木之下,不周之山,护卫我身,万劫不破!”却是召唤出了建木,不周山。把建木,不周山当作了小千世界,抱着正炼化盘古斧的刘志平本体躲到了不周山之上的建木顶端,却是把建木,不周山当做了乌龟壳一样,真正的刘志平就是用末劫之火,因为他只是天线业位的一点残魂,炼化建木,不周山岂不是成了蚂蚁搬山?
只是同样召唤出的建木,不周山同时,还要为炼化盘古斧的刘志平本体护法的孔灵雯,自然也失去了对真正的刘志平出手的能力!
真正的刘志平出奇招让刘志平本体,未来佛祖----刘志平,孔灵雯三大高手都无暇他顾,却是对着在场的修士冷笑了两声,显然是准备把这些修士分别杀死,最后再吞噬掉炼化宝物的刘志平本体和未来佛祖----刘志平身体意念彻底翻盘的主意。
“父亲大人,应龙见过了,,人族修士的死活,与我无关,只是父亲血脉化成的龙族,都是父亲的子女后代,在神仙末劫之中,不知能否让父亲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这人言语中尽是乞求,声音却是坚如铁石,修为深不可测,在场的修士都感觉到这声音主人的修为丝毫不逊于十二金仙,甚至接近了一些新进佛祖的水平!
这声
音主人的身影从虚空之中出现,是一个光头瘦子,浑身的线条也是直来直去,如同刀劈斧凿一般,两眼锐利之际,双目锋芒如同神兵利器一般,身穿一套洁白的儒服。最诡异的是此人身上居然有据说能渡过神仙末劫的法宝,让神仙们逃脱灰飞烟灭结局的救世金桥的气息!
一些儒门修士看了一眼,都感应到了他身上救世金桥的气息,之后自然都被他折服,也不管他可能不是人类,求生的意念让他们跪地高呼大儒,光头瘦子却是不耐烦:“我虽然教化众生,却不是儒门中人,大儒高高在上,我却是视学生如子孙一般,叫我校长就是!”
蒙古武圣郭侃自然是奇怪,这人时什么来历?身上有着浓郁的龙族气息,甚至超过了四海龙王,却是因为积聚了大量的人族信仰,变的半人半龙了!只是人教为天道主角后,异族修士就算想积聚了人族信仰,也要舍弃修为,转世为人,否则就是异端,天上地下,人人得而诛之!此人似乎没有转世,怎么能积聚了大量的人族信仰?最诡异的是传说中能渡过神仙末劫的法宝,让神仙们逃脱灰飞烟灭结局的救世金桥的气息怎么会在他身上!?
真正的刘志平却是不正面回答:“原来是你,你既然来,你未来和我驾驭的末劫之火对抗20年时期的老搭档也来了吧!怎么龟缩不出!我记得你在三百年后和我对抗时,面对我驾驭的末劫之火也是不惧,怎么今天却是如此不济,居然认我这个父亲了!?
那自称为校长的光头瘦子苦笑一声:“因为我知道了,能渡过神仙末劫的法宝,让神仙们逃脱灰飞烟灭结局的救世金桥根本只是虚假的希望,渡过神仙末劫又如何?就是苟延残喘都不能!”
“当初我以为能用救世金桥渡过神仙末劫,让神仙们逃脱灰飞烟灭的结局。,哪成想用救世金桥渡过神仙末劫后,天地规则都发生了巨变,飞
升就被无尽的劫雷打死!留在人间就是辛辛苦苦修炼的神通不停的流失,寿元和一个普通人相差无几了!最可怕的是转世之后保留不了前世的记忆,更别说转世重修了!”
真正的刘志平坦然说道:“我一直说这神仙末劫是天道人道的共同意志,不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你还以为我是独断专行,现在明白了吧,只是应龙,你现在被我的肉身召唤到300年前的明末,又是什么意思呢?上封神榜吗?”
那自称为校长的光头瘦子满脸苦象:“只有上封神榜一条路?只是父亲主持的封神榜也太严苛!在封神榜之内的神仙,不仅要遵守父亲给上古时的人族修士定下的与凡人一样的戒条,而且自身神通都来源于神职,离开神职就全无神通,转世之后记忆也只能带一世,下一世就把以前的记忆全部忘却!与凡人平无差别!父亲啊!能不能宽限些!不要逼得儿子不孝,再和您斗一次!不要啊!”
真正的刘志平说道:“你也明白这神仙末劫是天道人道的共同意志,不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我不是独断专行,上封神榜的条件自然不能更改!”
真正的刘志平说完却是停顿了一下:“更何况这次神仙末劫中上封神榜的不是失败者,而是顺应神仙末劫,追随我革命的修士!你难道以为上封神榜的和以往封神一样,是入了监狱的失败者么?”
光头瘦子似乎不敢相信:“父亲,你是说追随你革命,只换来为天庭服役的苦差事!劳心劳力,维护天地平衡!却是永无出头之日的苦差?这结束了劳心劳力,维护天地平衡的苦差换来的不是,逍遥,而是转世之后记忆也只能带一世,下一世就把以前的记忆全部忘却!这比我让神仙们逃脱灰飞烟灭结局的救世金桥,也好不了多少!我倒是要问问父亲,你觉得公平吗!?父亲你自己成就圣人,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