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停了一下,还是说道:“让她或者他好好恋爱一把吧”
“什么?恋爱?”
“呃,就是男女之爱,抛开门庭、地位、身份,痛痛快快的爱一场。”江耘索性放开了说。
“抛开门庭、地位、身份,这有可能吗?”齐玉沅回味着江耘说的话,陷入了深思。
“唉,我也不知道,这种事,不管是以前或者以后,都是有的吧。”江耘说完,挥了挥手,象是要赶走眼前的愁绪,转身走了,只剩下玉沅独自一人想着别人或者自己的心事。
崇政殿外。江耘和翟汝文正站在外面等候赵佶的召见。
与江耘的好整以暇不同的是,翟汝文颇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圣上召见我有什么事情?”
江耘安慰道:“大哥放心,既来之则安之,或许皇上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下水墨丹青,又或者他知道大哥了的经历,将重新启用你。”
翟汝文若有所思地说道:“子颜,说起来你的那套民选官的政治设想看上去相当不错,你却可知施行起来有多难么?”
江耘默然,良久了才说道:“是的,大哥说得没错,但你有没有现,现今的任何政治制度都忽视或者无视了执行者的主观能动性,投机也好,舞弊也好,江耘认为这都是其主观能动性的表现。人性如此,所以当一切都无法避免的时候,为什么不让他尽情挥呢?挥他的全部政治能量,而且让他的努力让民众来检验。比如就说河南县,每年运入京城的钱粮是一个定额,而一个任命的知县只要完成了这个定额,对于朝廷来说就算圆满,出部分则由知县自由分配或者取用。这个知县是否留任则由民众来定。如此,民众的作用便显现出来了,当多余的钱粮被用来改善县里的民生、水利、道路或者治安、教化,人民的生活得到改善,谁不喊一声青天大老爷?谁不盼着你留任?长此以往,良性循环之下,朝廷可逐步提高的收取的钱粮,民众生活得到改善,知县即使不升迁为知府,单单自由支配的钱粮便可做个富家翁啊。”
翟汝文哪想到这一节,大惊道:“自己用!?”
江耘摇了摇头笑道:“我相信如果让百姓自己选,他们一定会选择会安定的生活,开明的、富足的知县。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与其在一桶水里抢着喝,不如有一个永不干涸的大湖。”
翟汝文怔在哪里,细细的思量着江耘的话,脸色千息万变,显然内心波涛汹涌。
传话的太监从殿内走了出来,说道:“传江耘、翟汝文入殿觑见!”
江耘二人行了礼之后肃立一旁。赵佶负着双手来回踱了几步,温言说道:“翟卿家原是先王年间的进士吧?”
翟汝文起身奏道:“我皇明鉴,汝文是熙宁元年的进士,曾追随王相,任三司巡查使,后于元丰二年辞官,赋闲至今。”
“如何辞官不做?”赵佶问道。
“汝文生性疏懒,疲于应付。况且做臣子的,为天子牧守,上可立于朝堂,下可容于民间。”翟汝文不卑不亢地答道。
“喔,此种说法倒是新鲜。”
“皇上圣明,微臣曾闻今上在去年广开言路,施行密折制,民间四方深感皇上的贤明。现如今,我大宋民间贤士皆为皇上牧守也,可见只要有报效国家之心,无须恬其位。”
赵佶闻言大悦,疾步而行,走至翟汝文面前,双手扶起,抚着他的背说道:“爱卿此言甚是,翟卿家之忠心,朕已尽知。”
江耘看着这一幕,心中大喜:“翟大哥真是好口才,说起话来真是漂亮。”
赵佶抚慰过后,说起正事:“游酢近日即将外放,前日召见之时,说起翟卿家之才。今日所见,才知履历颇丰。不知道爱卿可愿意再次出仕?”
江耘一听,连忙朝翟汝文急使眼色,盼他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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