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草原中寒风瑟瑟,王处仁来到与小郭靖约好地练掌牧场,看到他正全神贯注的一掌连一掌打羊,已经练得满头大汗,显然来了好一段时间。
王处仁不晓得小郭靖今天为何会如此用功,他平日里只吩咐一日须得练满两个时辰,并未交代要多练,练功勤是好,可外功练太多对身体有害无益。
“今天碰到了什么事!”王处仁问道。
听到师父的声音,小郭靖回过神,伸臂抹去额头汗水,回道:“师父,今天早上有许多孩子笑话欺负托雷安答,我帮着安答,跟他们打架了。”
“你们是不是没打过他们。”原来是知耻而后勇,王处仁笑着道。
“是呀,师父,我用师父教得功夫打倒了三个孩子,可他们人多,我们打不过,后来碰到几个怪人叔叔帮忙,才把他们赶跑了。”小郭靖一点头道:“不过那几个怪人叔叔都不像好人,像是师父说得金国密探,硬逼着问我师父是谁,用得是什么功夫,我没告诉他们,他们知道我叫郭靖后,还逼我做他们徒弟,叫我晚上去学他们的武功。”
闻言,本来不甚在意的王处仁眉头一皱,突然想到江南七怪,问道:“那你拜师了没有,他们后来怎么让你走的,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
小郭靖看王处仁皱眉,以为他误会自己拜了其他人为师,连忙解释:“没有师父,我没有拜他们做师父,我说我有师父,不能拜他们做师父,他们一直问我师父你是什么人,现在在哪,我就是不说,后来他们就让我走了。”
见小郭靖惶急的模样,王处仁不禁面露笑意道:“傻小子,有便宜师父主动教你武功,你怎么能不要呢,以后碰到这类好事,一定不要拒绝,挑些有用的东西学了再说,日后遇到对自己有用的功夫还要想尽办法去学,人活着不管做什么,要想进步,就得不停的去学,三人行必有我师,千万不能把自己固定死,知道了么!”
“是,师父!”小郭靖虽然没听明白意思,但依旧记住,听话地点头。
王处仁复问:“他们可说要教你什么功夫,有没有表演什么绝技给……”
“瞧你这狗崽子还算有点见识,没毁掉一块良才美质,我朱二爷今日就饶你一条狗命,金狗看你朱二爷在此,还不快打滚跑么?”一个笑嘻嘻的男子声音由远处传来,打断王处仁的问话,说完还干笑了数声,笑声甚是刺耳。
声音出自牧场旁的矮坡,王处仁转眼看去,只见近十丈外的土坡上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来时王处仁并未看到人影,也没听到声息,显然两人刚刚在坡下。
那中年男子士人打扮,全身油腻,衣冠不整,满面污垢,手拿一柄破烂的油纸黑扇,大冷的天,手中破扇子不住的轻摇,发现王处仁不善的目光瞟来,咧嘴向他一笑,伸伸舌嘴,对他做了个鬼脸。
女子二十多岁年纪,虽穿着一身皮袄,体形不显,可秀发如云,肤白如雪,秀美的面容上亮着一双大眼睛,当发觉王处仁直盯着她,女子瞪眼回视,两人对视片刻,她面色忽地一红,眼帘低垂,不住眨动。
小郭靖一看到两人立马向王处仁讲述道:“师父,早上逼我拜师的就有这个摇扇子的脏叔叔,这个漂亮姐姐也在,还有个凶巴巴的瞎眼睛老爷……”
不等小郭靖说完,中年士人大喝打断道:“狗金奴,你可是怕了你朱二爷,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莫不是屎尿都吓出来了!”
骂完,中年士人手中破扇疾摇,似笑非笑的看向王处仁,不住地挤眉弄眼,他白做了半天秀,王处仁直接无视,依然只看美貌女子。
心中暗自可惜:“蛮漂亮的一个女的叫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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